掌的女人。”才閃身飛出了窗外,朝著宣國營地的方向飛奔了去。
仙人掌,雖不光鮮豔麗,卻韌性剛硬,在最難的困境裡,方能開出最美的鮮花。
微涼的夜色,繁星滿天。
宣國的營地前,宣逸寧一身絳藍修身騰雲長袍,墨長的髮絲用銀白色的冠束高高的束起,讓人一眼可見的,是他那如浮雕般完美的五官。
他雙手負在身後,垂目看著此刻跪在他面前練成排的幾名將軍,薄透的唇角忽然佛過一絲冷笑,“朕不懂幾位將軍的意思,不妨再說一次罷。”
靜謐,是讓人窒息的無聲,跪在地上的幾位將軍沉默了許久,終於有一位面色素淨的男子對著宣逸寧磕了個頭,“皇上,如今白國氣勢洶湧,就算微臣們不貪生怕死,但宣國城裡的百姓又怎麼能顛沛流離?臣不可一日無君,國不可一日無主,以微臣之間,趁著現在還沒有傷亡之時,以一換眾才是上上策啊皇上……!”
此男子名叫孫志遠,是此次出征的副將軍之一,也是軍師之一。
宣逸寧笑,唇角冷的凝結成冰,“幾位卿家的意思朕明白了,舍了皇后保得宣國,若是從現在的局勢上來看,確實是一個值得讓人稱讚的計策。”
“皇上……!”另幾個人見宣逸寧並沒有因為而動怒,也是撞了幾分膽子的開了口,“安陽侯當初將皇后娘娘綁出宮,卻多日未曾殺人滅口,光是這一點,足以說明安陽侯對皇后娘娘的好感所在,皇上若是趁此談和安陽侯,用皇后娘娘一人換取宣國的太平,想來安陽侯那邊一定有商量的餘地才是。”
宣逸寧面上平和,“朕的身邊還真是能人輩出。”他上前一步,稍微傾了些許的身子,一把拉住孫志遠的衣領,面上平和不變,唇角的笑容卻轉瞬收斂,“難道宣國的教育就是讓你們拋棄妻子的成全自我麼?或者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她人屈辱受盡,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皇……皇上……”孫志遠剛剛的意志滿滿,在宣逸寧滿是殺氣的繚繞中,頹然崩塌。
“朕告訴你們,皇后朕必須要救,而朕的江山朕也要自己守護,收起你們那些個所謂的陳詞濫調忠言逆耳,若再有人敢在朕的面前多說一個字,一律殺無赦!”宣逸寧說著,直起身子,一腳揣在了孫志遠的胸口上,“既然怕死,便滾回宣國,朕的身邊,不需要你們這些無用之人。”
說吧,宣逸寧忽然轉身,對著剛剛整頓好軍姿的巴扎爾正色道,“派五千弓箭手行至前方五百米駐紮,三日之中,除非是白國的使節前來,其餘人等一律射殺!”
“是!”巴扎爾領命,不敢猶豫的準備起了人手。
宣逸寧轉身,欲前行回自己的營帳,去被身後幾名將士拉住了褲腳。
“皇上請三思啊……!”
“皇上,微臣等人知道犯下重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還請皇上收回剛剛的成命,臣等一定竭盡全力的救出皇后娘娘,保得宣國的平安。”
“皇上,微臣等知錯了。”
他們幾人很清楚,若是現在回到了宣國,那麼面臨他們的定是削官剝職。
宣逸寧不理會他們幾個人的糾纏,續而對著另一邊整裝待發計程車兵開了口,“明日開始,你們當中凡是有品銜的人均進階一級!”
“謝皇上……!”
在眾多士兵異口同聲的高呼下,宣逸寧踢開攔在自己褲腳上的手,“你們幾個就跪在這裡吧,直到這一場戰爭的結束。”說罷,再不做停留,朝著自己的營帳走了去。
這場戰鬥,不光關乎著宣國人的安康,更是牽繫著年瑩喜的生死,在如此的緊要關頭,他又怎能捨棄一頭而不顧?
走進營帳,宣逸寧靠在椅子上落座,看著窗外繁星滿天,忽然想起了貌似也是在這樣一個明亮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