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關係!”
她輕輕拎起了自己的裙角,果然那上面撒了不少的茶葉。本來這也沒有什麼,只不過因為她的衣料乃是蜀錦繡了金線牡丹的,那茶葉又頗為細小。有許多都鑽進了那繡線之間,若是弄出來,恐怕這費盡心思繡制的精美牡丹,就要毀了。
花卿影一瞧,心裡雖然不喜這女子說話咄咄逼人。可也知道,的確是金蘭闖了禍。
這條流仙裙,單隻這布料和繡工,恐怕也得值個幾百兩銀子了。
“姑娘,的確是我的婢女不謹慎,居然犯了這樣的錯誤。實在是抱歉。既然事情已然如此了,不如我賠給您一條裙子就是了。可否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的婢女?”花卿影給金蘭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然而,這邊金蘭剛剛動了動,那女子就將人攔在了後面,冷笑著說道:“你這女子,到底是個什麼出身?動不動就張口閉口賠錢,竟而是滿身的銅臭之氣,難道是個商人不成?真是可笑!你知道這裙子乃是宮裡的貴妃娘娘賜給我的!你賠得起嗎?”
那女子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竟然想都不想,直接踹了金蘭一腳。
花卿影急忙過去,護住了金蘭,不讓這女子繼續傷害於她。
金蘭在地疼得彎起了腰,顯然這一腳是用盡了全力。
她卻是壓抑著不肯痛撥出聲,然而那痛苦的表情卻是說明了一切。
花卿影慢慢眯起了眼睛。
倒是沒有料到這裙子居然是宮裡貴人所賜之物。這倒是有些棘手了。
只是金蘭是姐姐的陪嫁侍女,一向勤謹,又是個辦事妥貼的,她是無論如何都要保全的。
“姑娘這話說得倒是對了,我的確是出身商家。只不過我們是商家也是講道理的。若是您覺得我的婢女做錯了,我可以道歉。若是這裙子果然珍貴,我或者賠錢或者想法幫您復原就是,又何必如此對待一個婢女?只怕也是跌了您的身份吧!”
此時此刻,周圍已經圍了不少的女客在看熱鬧。她們中有人似乎是認識這位衣著華麗的姑娘,便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林大人府上的姑娘嗎?怎地今日這麼生氣?平時她不是這個脾氣啊?”
“可不是,想必是這婢女真的做了什麼錯事!”
……
出乎花卿影的意料,圍觀的眾人,卻是一面倒的站在了那傷人的所謂林姑娘的一邊。
“哼!你的婢女做錯了事情,自然要懲罰,你卻這般維護?真是讓人齒冷。早就知道你們商人是唯利是圖,根本不懂得何為禮義廉恥,如今看來,竟然並非虛言!你這樣的女人,怎麼還好意思到處招搖?我都替你臉紅!”
花卿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這林姑娘根本就不是就事論事,而是一味的開始折辱於她了!
這一字一句,都是帶刺的,而且若是換個說法,就近乎於辱罵了。
她到底是哪裡得罪了對方,對方竟然如此這般的不依不饒?
賠錢也不要,賠罪也不肯。卻就是咬住了她不放,不斷的用言語羞辱她。
這到底是何目的?
“你們家裡是不是從上到下,都是這樣上不得檯面?婢女莽撞無禮,主子也是隻認得錢,難道你的父母也是這般粗俗嗎?嘖嘖嘖,你們這樣的人本來就不應該到處走。正所謂士農工商,這商人正是世上最低等的存在!”
那林姑娘越說越開心,越說越過分。
可是花卿影的臉孔卻是一點點的陰沉。
這人說她幾句,她當然可以當做是被狗踩了,一笑置之,可是現在她居然公然辱罵起了她的父母親人,她如何能忍?
她一面彎腰將一旁的金蘭給扶了起來,一面似笑非笑:“姑娘,的確是我粗鄙,是我無知。我怎麼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