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利多沒有回答，他的臉開始抽搐，並且雙唇微微張開，發出類似於垂死者才會發出的可怕的&ldo;呵、呵&rdo;的粗重呻吟。他拽著杯子的手鬆弛了下去，在杯子滾落到湖水裡之前，德拉科伸手一把抓過了它。
【我們必須繼續，抱歉，教授。】鉑金貴族淡淡地說著，銀灰色的雙眸轉了轉，瞥了眼石盆中的液體，此時此刻，液體剩下的已經不多了，大概還夠三杯半的亮。
他重新裝滿了一杯的綠色液體，湊到了鄧布利多唇邊，而這個時候，老校長說話了，那聲音嘶啞，就好像他的喉嚨被完全燒毀了一樣‐‐
【我不想……別逼我……】
德拉科挑了挑眉。
【幫我……馬爾福先生……】鄧布利多微微睜開了眼，虛弱地看了一眼德拉科，【請你……幫我……】
【如您所願，先生。】將杯子塞到了虛弱的鄧布利多嘴邊，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斯萊特林王子眼睛眨也不眨地將那杯液體迅速地灌了下去‐‐
鄧布利多的喘息更加沉重了，他縮捲成一團，開始像一個孩子似的哭泣，嘴裡不停地念念有詞，那是一個人的名字。斯科皮聽著覺得有點兒耳熟，但是在他想起來之前，鄧布利多又開始了彷彿永無停止的道歉。
斯科皮拽了拽身邊活生生的德拉科，這才發現對方此時此刻正渾身緊繃‐‐
&ldo;別緊張，&rdo;斯科皮有點兒無語地說，&ldo;幹這事兒的時候你都比現在冷靜多了。&rdo;
&ldo;那時候只有我和鄧布利多。&rdo;德拉科瞥了他一眼，沒頭沒腦地說。
斯科皮頓了頓，莫名其妙，最後決定跳過這個話題，他想了想，問：&ldo;&l;蓋勒特&r;這名字聽上去挺耳熟？&rdo;
他的聲音足夠大的讓現場所有人知道。
包括鄧布利多。
老頭子再一次從臉上取下了自己的半月形眼鏡，用袍子擦了擦上面完全不存在的灰塵，然後由慢悠悠地將眼鏡帶回了臉上。
&ldo;不知道，&rdo;德拉科無語地抿抿薄唇，&ldo;不認識。&rdo;
斯科皮：&ldo;我確定自己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rdo;
德拉科：&ldo;跳過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rdo;
斯科皮：&ldo;鄧布利多教授，您一定是知道的，不然您不會在這個情況下叫這個名字‐‐這總得有點兒原因吧？&rdo;
鄧布利多：&ldo;…………&rdo;
德拉科深呼吸一口氣，放鬆了聲音：&ldo;噓，男孩，你已經不小了，不能總扮演&l;十萬個為什麼&r;這樣的角色。&rdo;
&ldo;馬爾福，我真的搞不懂‐‐&rdo;哈利氣呼呼的聲音從不遠處飄來，&ldo;鄧布利多教授當時這麼難過了，你怎麼還可以面無表情地餵他喝下這種毒藥？‐‐&rdo;
&ldo;因為他答應過教授‐‐婦人之仁能當飯吃嗎，波特？&rdo;斯科皮的注意力立刻被哈利吸引去了。
在場剩下的人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然後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209、第二百零九章
在他們交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