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多虧鄭賢耽率先走上講臺來,脫掉身上的外套,細心地幫我係在腰間,有效地遮住了我臀上那羞愧而鮮豔的一抹紅。
“老師,她從早上開始就不舒服,我帶她去看醫生。”鄭賢耽冷冰冰地對著英語老師說了句話,然後扶著我的胳膊從前門走了出去。
或許是我見臉色蒼白如斯,怕真會惹出個什麼毛病來,英語老師被嚇到了,並沒有出語阻攔我們。
因為新來的校醫是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這種涉及婦科的問題不太方便去找他解決,我直接叫鄭賢耽揹著我回家了。
他似乎第一次面對“女朋友屁股流血”這種情況,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侷促著不知應該拿我怎麼辦才好。
我雖肚子極痛,但到底是個曾經來過十幾年月經的女性,也算是經驗豐富了,並不像鄭賢耽那麼一頭亂。現在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找片衛生棉來吸血,可惜我連挪一挪胳膊的力氣都不想使,因此只好麻煩鄭賢耽幫我下樓買幾包回來。
沒想到這傢伙一著急腦子就不好使了,也得怪我們小區裡連個供區民消費的便利店都沒有,鄭賢耽滿心焦急的在小區裡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最後竟然“急中生智”地一頭衝進了成人情…色用品店裡問老闆賣不賣衛生棉了……
我既無奈又好笑,最後迫不得已地從我媽房間的床頭櫃裡翻出一片也不知是什麼年月製造的衛生棉,將就將就裹在嬌臀上了。
鄭賢耽找來一個裝滿開水的保暖袋,讓我抱著敷在肚子上。那條血淋淋的褲子被我脫了下來扔在沙發下邊。鄭賢耽幫我從衣櫃裡挑了一條幹淨的睡褲,又隨意地瞄了一眼那已染了血的髒褲子,自言自語地感嘆道:“真是三峽大壩啊……”
我尷尬地嘿嘿笑著從他手裡接過寬鬆的褲子,三下兩下就利索地套在了腿上。
他在我身旁坐下,關懷地問:“還痛嗎?要不要吃藥?”
“當然痛。”我點點頭,說:“吃藥只能暫時解痛而已,下一次來大姨媽時會加倍的痛回來。”
他沉默著想了幾秒,隨即伸手將我摟在懷裡,說:“那就閉上眼睛聽我唱歌吧,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肚子行。”
“聽歌?沒心情。”我絲毫也不給他面子地回絕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麼?”鄭賢耽顯得十分無奈。
“什麼都別做,抱著我就行了,痛著痛著就會麻木,感覺不到痛了。”表面上雖然這樣說,但我沒過幾分鐘後就又忍不住痛,開口抱怨道:“太不公平了,憑什麼是女人而不是男人來月經!女人本來就脆弱,還要每一個月放幾次血,不減少壽命才怪呢!”
鄭賢耽一邊安撫地輕拍著我的後背,一邊反問說:“男人該怎麼來月經?又沒有相對應的器官。”
“怎麼不可以!?”我豎眉瞪他一眼,大聲嚷道:“小**前邊不是還有個小孔嗎,血從哪裡流出來正好!”
“……”鄭賢耽嘴角抽搐著沉默了。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看了《星空》,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看得時候有沒有一瞬間想到鹹蛋和一般,捂嘴笑。
我去秋遊時遇到好多個外國的小帥哥,》V。《
我現在還沒拿到照片,下一次更新時把照片貼出來~
64 醉翁之意不在酒'
記不清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了,我醒來時只覺腹部遠不似原來那麼痛,好受很多。我四周環顧一圈,並沒看見鄭賢耽的人影,而自己則不知什麼時候被抱到了臥室裡的大床上。
我坐起身來,穿上拖鞋準備去客廳裡找他,這時電話忽然高聲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的號碼有幾分耳熟,我伸手接起話筒,“喂?”
“我在辦公室裡聽說你肚子痛得離校回家了,沒有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