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是無辜的啊TAT
年輕人的想象力是無限強大並且非常惡趣味的。由於長輩們仍在外邊吃菜喝酒,沒有跟進屋子來,這幫傢伙便沒了顧及,真的玩得非常過火。
第一個遊戲叫作白頭偕老。遊戲道具是一個裝滿面粉的果盤,在果盤深處還藏著一顆喜糖。我和鄭賢耽面對面站在果盤兩側,必須用力吹氣將麵粉全部吹開才能找到藏在其中的喜糖,接著用嘴將喜糖叼出來便算完成任務了。
這個遊戲的樂趣就在於夫妻雙方吹氣時會將麵粉弄得滿臉都是,從而達到“白頭”的效果。我覺得好無聊,還不如直接拿一盤面粉從頭頂往下倒來得痛快呢。
話雖這樣說,但遊戲真正開始時,我卻立即像個瘋子般投入其中,雙眼緊閉著,唯獨嘴巴張大了拼命地將麵粉往鄭賢耽臉上吹,期間自己也吃了不少虧,好幾次將飛舞的粉塵吸入口中,嗆得我眼淚直流。
最後廢了好些功夫才將喜糖找出來。我如釋重負地鬆口氣,睜開眼睛才看見對面鄭賢耽那張撲了好多層面粉的臉,襯著他的嫣紅唇瓣,一白一紅極大反差,簡直就跟日本藝伎一模一樣。
我倒在地上哈哈大笑,眼淚都快彪出來了。“哈哈,你的臉好白,嘴唇好紅,好像日本藝伎……哈哈,我受不了了!”
“謝謝。”鄭賢耽頗為鬱悶地瞥我一眼:還不是拜你所賜!
旁邊有一位曾經追了鄭賢耽兩年卻毫無進展的姑娘,似乎看不過眼了,滿嘴毒舌地給我潑冷水:“同樣是面白唇紅,鄭賢耽像藝伎,你卻像一頭花母豬,嗤,還好意思笑別人。”
我怒,轉頭卻對鄭賢耽笑得格外燦爛,嬌滴滴地問:“寶貝,你說是花母豬我美還是她美?”
鄭賢耽也眯眼笑了,雙眸彎成一枚月牙,說:“當然是你了。”
嘿嘿嘿嘿嘿。
那位姑娘氣得七竅生煙,將臉扭到一邊去不說話了。
待我和鄭賢耽將臉上的麵粉洗乾淨後,豐牛已經想到新的狠招對付我們了。
大冷天的,這變態竟然叫鄭賢耽把上身脫光了躺在床上,又把蛋糕上的奶油塗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讓我用舌頭逐個把它們舔乾淨。舔不乾淨就一直舔,一直到舔乾淨為止。
我偷偷觀察了一下,發現鄭賢耽胸前兩點和大腿根部這三個地方的奶油被抹得最多。
TMD,讓我一一把它們舔乾淨,這不是玩火嗎!這不是玩火是什麼!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豐牛這丫原來這麼陰險呢。靠,勸他以後最好別結婚,否則小爺絕對讓他穿著條三角褲衩、揹著她媳婦,繞著大學跑三圈!
遊戲開始,我有些緊張地瞄了鄭賢耽一眼,然後俯□去,舔他。
為了拖時間,我儘量先挑一些不太敏感的部位舔。將鄭賢耽的耳朵、眼角、嘴邊、額頭臉頰全部舔過一遍後,他已經整張臉都是我的口水了。
咳,鄭賢耽這樣……怎麼覺得有點像觸手A…V裡女主被觸手怪射了滿臉的模樣。。
我連忙甩甩頭,把腦海裡這邪惡的一幕驅趕了出去。
豐牛也不笨,發現我企圖惡意拖延時間後吹了個口哨,笑得十分欠揍,說:“現在已經過了五分鐘了喔,如果不能在十分鐘內完成任務的話,嘿嘿嘿,那就重新再來一次~”
我呸!原來還有時間限制!
鄭賢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一副悠然自得地等待我臨幸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佯裝的還是當真這麼淡定。
我深深吸了口氣,伸手戳戳他硬梆梆的胸脯,說:“要舔這裡了。”
“嗯。”鄭賢耽波瀾不驚地點點頭。
我低下頭,伸出舌頭迅速地舔了一口,但是光這一下還不夠乾淨,又反覆舔了兩三次才把奶油全部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