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反應、動作都退化的十分遲緩,也許用退化這個詞來形容還不夠貼切,正確的說法應該是那些喪屍又恢復到了原本的模樣。
不過就算如此,那隻特殊喪屍依然很難對付,林猛一連開了數槍都沒能打中它,雷子從旁補槍也是頻頻失手,焦陽和二子介於彈藥有限,直接就給罷了手,反正那東西也不過來,也沒法再對他們發動攻擊,不是嗎?
又補了幾槍,雷子也停手了,林猛瞥著他問:“雷子,就這麼讓那東西蹦躂下去?”
“我看暫時它也過不來,等天亮吧,別浪費子彈了,大家也休整休整。”不是誰都跟林猛似的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跟喪屍鬥了這一路,白天黑夜的連口水都沒喝過,饒是雷子受過專業訓練都感覺有些撐不住了。
林猛雖有不甘,但仔細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他跟那隻喪屍是有一對一互博過的,對於那隻喪屍的反應到底有多迅捷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也正因如此向來好鬥的他在這時才沒有提出‘禁制圈’與喪屍一搏的想法,畢竟林猛雖逞兇好鬥,卻也不至於在明知情勢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還巴巴的去送死。
黑夜對於沒有夜視能力的人來說,終究是一道不利的桎梏。
雷子見林猛點頭,便仰頭去叫房頂上的小黑下來。大電筒開了這麼久,大概有些電力不足,這會兒打出來的光暗黃了不少。
陸櫻其實一直都在透過小窗觀察那隻特殊喪屍,從它閃避子彈的速度來看,似乎要比她在中醫院遇上的那隻反應還要快一些,在它的同伴相繼被殺死這一期間裡,它一直都在斷斷續續的嘶嚎,但大概是這周圍的環境實在太過空曠,它嘶嚎了這半晌,也沒能召喚來哪怕是一個同伴。
按照常理推斷,如果這隻喪屍真的是仰賴人為操縱的蠱屍,那麼在當前如此不利的情況下,控蠱人應該有有所應變,練蠱不易,沒有任何一個控蠱人會在可以挽回的情況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蠱蟲被殺死。所以正常情況下,接下來控蠱人多半會下達撤離的指令。
小屋的門維持著半敞的狀態,門口林猛和雷子一站一坐盯著那唯一的一隻尤為難搞的喪屍。
時間一分一秒的滑過,喪屍依舊猙獰的處在那裡衝著小屋裡的人張牙舞爪。
等待總是磨人的,疲憊更是讓人難以忍耐,不知不覺緊繃的時間就鬆弛的下來。
而也就在這時,一直被困腳步前進不能的喪屍,陡得一個猛虎落地勢,腳下似生了彈簧,一個猛撲直直就朝坐著的雷子過去了。
事發突然,所有人都是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愕然表情。
林猛的反應已經足夠快了,只見他抬腿就是一個旋踢,然而針對於這記旋踢的最後落腳點,林猛卻出現了遲疑。要知道眼前的這隻喪屍可不是想踢就能踢的,一腳踢出的同時你還必須要顧及到自己會不會被抓傷或咬傷。
正因林猛的這一短暫遲疑,旋踢的去勢大減,只堪堪掃到喪屍破爛不堪的胸口,於它根本無關痛癢。
在小屋裡的兩道驚駭聲中,雷子被喪屍撲倒在地,倒下的身體帶著喪屍一起大半進了小屋。
陸櫻在一愣之後回神,心知這隻特殊喪屍已經適應了驅散劑的毒性,眼下這般境況,她把嘟嘟交給陸翠芳抱著,一手探進腰間的包裡,一手朝後去探那把短刃。
雷子在被撲倒的同時反射性的伸手扣住喪屍闔口咬下來的腦袋,無奈喪屍的氣力幾乎是正常人的兩倍有餘,他最終在林猛開槍應援之前還是被喪屍在肩頸出撕咬了一口。
“雷子!!”
“雷子哥!”
林猛、焦陽、小黑還有二子,同時大叫道。
喪屍被林猛開槍逼退開些許,雷子捂著肩頸處的傷口翻身坐起,神情悽楚,不過很快他便振作起精神,舉槍對著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