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可能成為騎士!”尼克驚訝的說道,“這真是令人驚喜的訊息,我原以為還需要一到兩年的磨礪我有可能成為真正的騎士。”
“現在的時局特殊,國家非常需要像你們這樣有抱負和理想的年輕人在這時候挺身而出,為國家和人民效力。”莫蘭騎士有板有眼的說道。
我沒有參與到他們的討論中去,只是在一邊旁聽。或許是昨天的討伐所受到的傷的緣故,我被一個強盜的彎刀割傷了小腿,好在傷口不深,沒有傷到骨頭,而且武器上並沒有塗毒或者生鏽什麼的,否則我不是被毒死也要因為破傷風而亡。本來我打算過一兩天再回安拜斯的,但是由於春雨節的關係,我不得不帶傷上路,而且在安拜斯我可以接受好的治療。
“聽見了嗎?阿倫!”尼克策馬來到我身邊說道,“騎士!我們很就可以穿上鑲嵌著薔薇印記的盔甲率兵為國家和人民效力了!”
“哦”我沒有過多的搭理他,雖然這種傷並不是第一次,但是傷口鑽心的疼痛還是佔據了我決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有一小部分用來騎馬和保持自己不睡著。
“會好起來的羅密歐,到了安拜斯我會找一個高階僧侶為你療傷。”莫蘭騎士過來安慰我說道,“放心好了,你會趕上加冕儀式的。”
“謝謝,”我抬起頭勉強擠出一個微笑。
我們繼續騎馬在樹林中漫步,往安拜斯方向走去。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否則他們兩個早就到安拜斯了。腿受傷的人騎馬很容易摔下來,就算騎得很慢也一樣。因此我不得不用一根繩把自己綁在馬鞍上,但即使這樣我也只能慢慢前行,不能騎馬。好在這裡離安拜斯不遠,就算以這個度也能在天黑前趕回安拜斯。
“停下!”莫蘭騎士的聲音讓我昏昏欲睡的頭腦再次清醒過來,因為若不是碰上敵人他是不會這樣大聲叫喊的。
“怎麼了?”我這一問簡直就是多餘的,因為一抬頭就能看見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站在路中間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你是什麼人?”莫蘭騎士謹慎的問道。
“對於將死之人來說知道我的名字已經不重要了。”對方開口說道,話語本身並不是令我驚奇的,讓我驚奇的是她說話的聲音,沒錯,她是個女的。
“就憑你?”尼克策馬上前說道,“你沒有燒吧,小姐?”
“不用害怕,我的目標並不是你。”她的語氣依舊如絲綢一般平滑。
那身黑色的斗篷遮住了她的全身,我看不到她長什麼樣,她把自己完全藏進了斗篷裡,而且我也看不到她手裡有什麼武器,事實上我連她的手都看不見,我能看見的只有那件黑色的斗篷。
“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你傷害我的這兩位朋友的。”尼克的話音裡充滿了嘲諷的意味。
“我可以原諒你對我的侮辱,但原在你的老師死後你依然能說出同樣的話。”她的話打消了我的一切疑惑,剛我在猜測他準備幹掉誰?如果不是尼克的話就只可能是我或者莫蘭騎士了。
說話間,一隻握著彎刀的手從斗篷裡伸了出來,銀白色的刀刃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握著它的手也一樣白皙,還有那和刀身一樣顏色的護手,護手上那個纏繞著荊棘的薔薇花圖案格外顯眼,與那身黑色的斗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原來是這樣嗎?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他們了?”莫蘭突然說出了令人費解話。
“我已經說過了,對於一個將死之人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了。”對方還是那句話。
“沒錯,如果是我一個人,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可你別忘了我們有三個人。”說話間莫蘭朝尼克揮了揮手,“尼克,把我的矛給我。”
“遵命先生。”看到莫蘭都如此慎重,尼克也認真起來,雖然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