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偷偷走向辦公室的大門。
祁寶寶做夢也不會想到週末竟然會蹲在牆根角一邊抽菸一邊抹眼淚。
“你……你哭了……”祁寶寶有些心虛地問了一句。
“沒有,煙燻到眼睛了。”要是換做平時,不管祁寶寶走路的步子多輕,身懷暗勁的週末不可能會感覺不到,但是這次他失敗了。
注意到祁寶寶就站在門口,週末急忙伸手將眼睛裡的溼潤抹掉。
“我……我……”祁寶寶會錯了意,以為週末是被她罵得哭了,所以,一時之間,女悍匪慌神了,張口想要解釋來著,但是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為她從來沒見週末流過眼淚,即使是被一群人狂揍的時候。
“真是被煙燻了眼睛。”週末見祁寶寶慌神了,乾脆又重複了一句。
“真的?”祁寶寶自然不信,隨即蹲到週末面前,然後湊到週末面前,說,“那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眼淚?”
“看吧!”週末將菸蒂丟掉,然後挺直了腰板,說。
如此近距離地和週末對視,說實話,祁寶寶心慌意亂,但是,她是誰?她是女悍匪啊,越是困難的事情,她越要硬著頭皮去做。
於是乎,她就這麼怔怔地盯著週末的眼睛看。
或許週末真是被煙燻了眼睛,要不祁寶寶怎麼會在他的眼睛裡沒有看到眼淚呢?要不祁寶寶怎麼能感覺週末正在壞笑呢?
“奇怪,我明明看到你哭……”祁寶寶嘀咕了一句就要站起來,哪知道週末突然一把將她整個人攬住,然後,週末的嘴巴就迅速朝祁寶寶那精緻的臉蛋兒湊去。
一時之間,祁寶寶傻了,理智讓她把週末推開,但是她根本做不到。
“啊!”就在這關鍵時刻,本來靜悄悄的辦公室門口走廊裡突然傳來一聲女孩子的驚呼。
電光火石之間,祁寶寶抬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甩在週末那近在咫尺的臉上,隨即起身落荒而逃,留下一臉火辣辣的週末和沉悶的摔門聲。
“呃……”看著因為看到少兒不宜的一幕而嚇得驚叫出聲的鄧紫薇,週末哭笑不得。
“我……我就是路過的……”鄧紫薇吐了吐舌頭,然後轉身一溜煙就跑向樓下,留下滿臉黑線的週末蹲在地上。
咚咚咚!咚咚咚!
片刻過後,週末起身敲門。
“寶寶,快開門,紫薇已經走了。”
咣噹!
臉色鐵青的祁寶寶應聲開啟辦公室的門:“你下次再敢在公司欺負老子,老子讓你生不如死!”
“……”週末假裝沒聽到祁寶寶的話,一溜煙閃身進了辦公室。
接下來的時間週末和祁寶寶就在辦公室裡討論寶寶旅行社開業的具體時間和還有那些東西需要準備。
期間,週末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大多數時間都是祁寶寶在發表意見,而他則沒精打采地點頭,一雙眼睛若有若無地瞟一眼那張放在沙發旁的大紅色邀請函。
起初祁寶寶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但是當她問週末開業當天要不要安排幾個女員工和週末睡覺週末也機械式地點頭後,她就立馬發現了週末為什麼會心不在焉!
原本坐在辦公桌旁滔滔不絕的祁寶寶一個箭步就衝到週末身旁,拿起那封邀請函就狠狠砸在週末的臉上。
雖說女悍匪祁寶寶很氣悶週末和火流星那不清不白的關係,但是不可否認,火流星之前在釋出會上說的那句話其實是在給寶寶大酒店做宣傳打廣告。
再者,祁寶寶覺得,如果將來週末和火流星真要搞出點什麼來,她祁寶寶現在就算是再怎麼壓制也都沒用,與其小家子氣玩幽怨,倒不如大方一點,豪邁一點,沒有到最後,到底花落誰家、鹿死誰手,天知道呢!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