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李關芸的定力再好,在看到那片比梅花還要豔麗的殷紅時也不免有些臉紅心跳,目所能及,盡是大片的狼藉,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週末和某女在這張床上翻滾得有多蕩氣迴腸。
一時之間,李關芸感覺到自己的臉頰一陣滾燙,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會生這麼大的氣,一把將床單整個給掀起來,然後惡狠狠地扔向週末:“把你這噁心的髒東西給我拿得遠遠的!滾!”
週末冷不防被飛來的床單蓋得嚴嚴實實的,暈頭轉向晃盪了一圈,本來是想遁走的,但是,林芷韻這會兒就在不遠處好奇地看著他。
畢竟週末之前和林芷韻做那什麼的時候說自己昨晚是一個人睡的,要是讓林芷韻發現床單上的殷紅,指不定會怎麼想呢。既然已經被李關芸發現了,那發現就發現吧,總不能還讓林芷韻發現不是?於是乎,週末咬了咬牙,抓起李關芸扔來的床單就直接進了臥室。
“你又要幹什麼,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殺你?”李關芸氣得想要暴走,敢這麼挑戰她權威的,這個世界上不過兩人,一個就是女妖精李關緋,另一個則是一個老頭,現在週末也敢不聽她的話,她能不生氣?
要知道,李關芸之所以敢穿著三點一式在週末的面前晃盪,那是因為她不好意思又把裙子給穿回去,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女人,自己的身體幾乎被男人看光光,她怎麼可能不害羞不緊張?
床單是髒的,這的確是事實,但是,李關芸越發覺得週末再次闖進門是對她李關芸有什麼企圖。
站在李關芸這種高度的女人,普天之下能與之匹敵的男人是少之又少,能夠配得上她的,那更是掘地三尺也難找到一個,也正因為這樣,李關芸的眼界高著呢,但凡有哪個不開眼的男人對她有那方面的想法,她指定是要把對方打死打殘的。
“我……我給你找乾淨的床單啊……”週末哪能感覺不到李關芸那羞憤得幾欲噴火的大眼睛,正是因為被李關芸看得不自在,他才會縮手縮腳的。
也不管接下來會被李關芸怎麼摧殘,週末進了臥室後就不顧一切地將床單扔進衣櫃裡,他運氣不錯,開啟的衣櫃里正好有一床乾淨的床單。
於是乎,背心直冒冷汗的週末急忙將乾淨的床單床單丟在床上,唯恐李關芸會真打他似的,他把床單放床上後就一溜煙閃出門外,丟給李關芸這麼一句話:“芸姐,男女授受不親,麻煩你自個兒把床單撲上……”
“站住!”週末剛走到臥室門口,李關芸突然叫住他。
“怎麼?”週末回頭,見原本一臉羞憤的李關芸此時竟然笑眯眯地盯著自己看,他不由心生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李關芸努努嘴,掃了眼不遠處站著的林芷韻,然後色眯眯地問週末:“床單上的鮮紅是不是你和那個大明星播種的?”
李關芸之所以這麼問倒不是無緣無故的,而是她早就發現林芷韻走路的時候不自然,腳掌是微微踮著的。
以李關芸的見識,哪能不知道林芷韻為什麼會這麼踮著腳走路?
“問這個幹嘛?”週末滿臉黑線,林芷韻那樣走路是和他有關,可這床單上的殷紅可不是林芷韻的,唯恐不遠處的林芷韻聽到似的,心虛的週末不由下意識地瞟了眼林芷韻的方向。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林芷韻感覺到週末投來的目光,忙不迭將落在週末身上的視線移開,做出一副沒有看到週末注意她的樣子。
雖然週末並沒有直接回答李關芸的問題,但是,李關芸怎麼可能沒捕捉到週末和林芷韻曖昧對視的那一眼?
也正是因為林芷韻躲閃的眼神和週末表現出來的心虛,她才錯誤地認定床單上的殷紅是週末和林芷韻做那事兒的時候弄的。
“嘿嘿!”想到週末之前和林芷韻在這張床上翻滾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