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王八,週末心中憋氣,嘴角抽動了一下,但依然沒有承認,因為他也清楚李關芸已經猜到答案了。
此時的週末就好像是深閨裡受了委屈的怨婦,而李關芸無疑是剛剛出去花天酒地回來的大爺,週末偏著頭裝作一本正經地抽菸,而李關芸則是眯著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幽怨的週末使勁地看。
末了,李關芸突然湊到週末面前,她故作神秘地眨了眨大眼睛,然後小聲地說:“喂,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之前為什麼會從窗戶口跳下去?”
上半身伏在週末面前,李關芸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敞開,裡面的大片雪白曝光在週末的視線裡,深深的溝壑,白白的隆起,還有就是那件精緻無比的內衣罩子。
“紫色的。”盯著李關芸暴露的領口,週末喃喃自語,好似沒有聽到李關芸問話一般。
“紫色的?”李關芸眉頭微微一蹙,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週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當她注意到週末那看似老實實際上卻在泛著精光的眼睛和微微蠕動的喉結時,她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也不知道怎的,李關芸的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
要知道,李關芸可是金光閃閃的公主,在家裡的時候,她是眾星捧月的物件,是刁蠻任性的芸二小姐,而且她武力值又高得離譜,養成了無比傲嬌的性格。因為這種性格的作祟,李關芸很少會因為害羞而臉紅。
可是今時今日,她突然就莫名其妙地臉紅了,而且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都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好似在她的芳心裡藏著一隻喝醉了酒的小鹿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李關芸被自己的反常嚇壞了,她忙不迭地站直了身子,甚至還慌亂不已地將身體背向週末,然後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領。
細細想來,李關芸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週末佔過多少次便宜了,她只記得,她的屁股被週末打過,她的胸部被週末捏過,甚至於,她的身上脫得光光的時候還被週末看過……
冤家?
腦子裡突然蹦達出這個名詞的李關芸感覺自己的臉頰更滾燙了,她再次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極不自然,總覺得不管自己穿多少衣服,在週末的面前自己就好像是光著身子的一樣,無所遁形。
本來李關芸是準備繼續敲著二郎腿的,因為她習慣這麼做,但是,一看到對面坐著的週末那雙看似一本正經實際上無時無刻不偷瞟她雙腿和胸脯的眼睛時,她就提不起翹二郎腿的勇氣。
當然,除了意識到當著週末的面翹二郎腿有些難為情外,有一種情愫李關芸不願意承認,那就是她突然覺得女孩子翹二郎腿不矜持不淑女。
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愫,李關芸第一次主動在週末的面前沒有翹二郎腿,而是很小家碧玉地將雙腿併攏,然後將自己的小手壓著裙底。
李關芸長得本就非常漂亮,個子高挑身材勻稱不說,容貌更是傾國傾城,大氣端莊的同時又不失女人特有的妖嬈。此時,她主動這麼併攏著雙腿,整個人便平添了幾分女人特有的靜美。
“你剛才說什麼?”見李關芸重新坐回沙發上後就只顧著埋著頭不停地擺弄自己的衣著,週末有些好奇地問道。
其實週末是聽到了李關芸之前的問話了的,不過,週末工於心計,知道如果自己表現出好奇的樣子李關芸肯定會藉機賣關子,乾脆,他就假裝沒聽清楚李關芸之前的問話。
哼!敢情這個傢伙根本就不關心我跳窗去幹嘛了啊?你既然不想知道,我幹嘛死皮白賴地說?
李關芸開始小女人起來了,她覺得週末是不想知道她去做了什麼,也就是說週末不關心她,乾脆,她也不說了,直接丟給週末一個白眼,然後冷冰冰地說:“你就當我剛才是放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