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暗勁的震盪,在翻倒的時候就坍塌了。
當然,週末的平衡力一點也不比詩方圓的弱,因此,幾乎是沙發坍塌的同時,他整個人已經一躍而起,穩穩當當地站在了茶几上。
站在茶几上的週末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王者風範,三步開外站定的詩方圓就如同他的後宮嬪妃一般。
“詩詩阿姨不愧是李家的女主人,武力值高得離譜啊!”
“少貧,老孃今天差點著了你的道!”詩方圓到現在猶自心有餘悸,剛才的兇險,只有她這位局中人才知道,如果她遲一分反抗,多年苦修的暗勁不知道要被週末吸去多少。
當初在街角的時候,詩方圓有心與白燕尾合力對付週末,但當時白燕尾竟然不聽她的話,這讓她很憤怒,也因為這樣,她當時就給了白燕尾一耳光,罵白燕尾是一個不中用的東西。
事後,詩方圓才知道白燕尾的功力突然倒退了五成都不止。
當時詩方圓還想不通是怎麼回事,現在詩方圓明白了,敢情白燕尾的功力被週末用北冥神功吸走了一大半。
雖說詩方圓初到康城,但是,週末是什麼樣的人她早就調查得一清二楚。
週末之所以擁有超人一般的武力值,那是因為李關緋私傳給他的九轉喪魂掌,這一點,詩方圓是知道的,可是,詩方圓實在想不通週末是從何處學來的北冥神功,再有,以週末如今的修為,應該是到九轉了,怎麼會半點沒事呢?
詩方圓自認為對週末瞭若指掌,但是細細想來,她總覺得週末身上藏著太多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秘密,遠不是詩方圓透過自己的耳目就能夠打探出來的。
“詩詩阿姨,我很好奇,你剛才都已經反撲了,為什麼不乘勝追擊呢?”週末沒有理會詩方圓的抱怨,而是問出了自己疑惑的地方。
之前詩方圓施展不知名的玄功封死自己的丹田,令得週末的暗勁不能侵入,然後又突然之間把被週末降服的暗勁收編,隱隱有撲滅週末的暗勁的勢氣。
在那種情況之下,若是換成周末,一定會想都不想就直接反撲。
可偏偏詩方圓卻沒有這麼做,這讓週末覺得非常奇怪。
“要你管!”詩方圓白了週末一眼,很含糊地說,“我不像你這個狠心的混蛋,就知道對女人下殺手。”
其實,詩方圓是有苦說不出,剛才真要是有幾乎反撲,她怎麼可能放過週末?只不過,這是她詩方圓的秘密,別說是週末了,就算是李家的家主她也不會吐露半個字。
“呵呵……”聽詩方圓罵自己是狠心的壞蛋,週末淡淡一笑,沒承認也沒有否認。
經過武力的較量,詩方圓發現自己也不是週末的對手後,看週末的眼神越發幽怨起來,她重新坐回沙發上,自顧自地喝了一口紅酒後,抬眼看向猶自站在桌上的週末,幽幽地說:“帥哥,坐下吧,咱們應該談談。”
“談吧!”週末見詩方圓放下架子,也不抬槓,因為他之前坐的沙發已經散架了,於是,他就坐到詩方圓身邊,“你早該和我好好談談的。”
“是啊是啊!”詩方圓見週末坐在自己的身旁,本就衣裳不整的她乾脆就直接偏頭朝週末的肩膀靠去,“我要是知道康城的周老大藏得這麼深,我一定不會魯莽地想要對付你的。”
“正常一點,我對老女人沒性趣。”不等詩方圓把頭靠在自己的肩上,週末抬手一把將詩方圓推開。
“你……”詩方圓本來非常明媚的俏臉上閃過一抹幽怨,“你不該這麼說我!”
“好吧,我道歉!”不管詩方圓是真的生氣還是假裝撒嬌,週末都不介意,反正他不想接近詩方圓,也就不存在刻意討好了,聽了詩方圓的話,他急忙道歉,說,“對不起,詩詩阿姨,我說錯話了,我不該說你是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