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碰到,指頭處就冒出來一點殷紅。
“虎牙,這是國際殺手排行榜排名四十八的黑鬼的成名武器。”楊經天看著週末手中的軍刀,如同沒有感覺到那把刀上散發出來的冷厲氣勢。
“他和白鬼都被我殺了,你信不信?”週末慢條斯理地說。
“相信!”楊經天微微點頭,原本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的他這時候已經很悠閒地將那條掛著的腿放下來,很明顯,這是要進攻的姿態。
祁寶寶也是精明無比的人,週末只是給了她一個眼神,她就心領神會地輕輕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急急退後。
楊經天自問已經把祁寶寶的身份猜了個**不離十,有那個天大的貴客在祁寶寶背後,他自然是不可能再用祁寶寶威脅週末了,所以,對於祁寶寶退出場中的舉動,他只能裝作沒看到。
一直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的週末因為楊經天把翹著的二郎腿放下,他也變得正襟危坐起來。
“我奉勸你直接投降,興許這樣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楊經天依然有閒工夫說話,顯得是那麼淡定從容,“你要相信我修練出來的佛門金身堪比精鋼,虎牙是攻不破的。”
“我還是那句話,你的道行還沒有練到家!”週末雲淡風輕地說。
祁寶寶此時已經推到了房門口,現在的她是個局外人,但是她能夠感覺得到從週末和楊經天身上散發出來的凌然殺意,這讓她有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彷彿只要自己一閉眼就有可能會被誤傷。
誤傷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所以,祁寶寶一直都瞪大著眼睛盯著週末和楊經天看。
然而,讓祁寶寶想不通的是,身處局中的兩個人竟然可以侃侃而談,竟然可以這麼從容自若。
楊經天所坐的方向是面對著門口的祁寶寶的,而週末所坐的方向剛好相反,他背對著祁寶寶,留給祁寶寶一個微微弓起的背脊。
看著週末看似單薄的背影,祁寶寶就下意識地想到曾經週末被馬眼打得住院那次,當時祁寶寶為週末換病號服的時候,猛然看到週末背脊上那一條條的疤痕,這讓祁寶寶震撼的同時,也徹底傾倒在週末那如同千年虹橋一般的背脊上。
此時週末雖然身著一件黑色的西服,但是看著週末的背影,祁寶寶卻彷彿能透視,她可以清晰地感應到週末背上那一道又一道蜿蜒的疤痕,這個男人背上的戰績讓祁寶寶不由自主地在心裡暗暗祈禱: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就在祁寶寶開小差的時候,一直談笑自若的楊經天突然傳來一身暴喝:“呔!”
伴隨著這聲暴喝,本來坐在沙發上的他突然舉拳攻向週末的面門,速度之快,幾乎到了快逾眼球的地步,前一秒還坐在沙發上,此時卻已經站在了猶自坐在沙發上的週末面前,拳頭更是直抵週末的眉心。
詭異的一幕再度出現,楊經天的拳頭在頃刻間變成了黃金一樣的質地,熠熠生輝,那種大氣澎湃的感覺讓人窒息。
因為他的動作太大,所以,面前的玻璃桌頃刻間坍塌破碎,玻璃星子飛得到處都是。
“一拳打爆你的頭顱!”
楊經天兇悍的聲音在虛空中炸開。
看著週末坐在沙發上始終沒有動靜,祁寶寶瞳孔驟縮,彷彿已經想象到週末的頭顱被那黃金一般的拳頭瞬間砸碎的一幕。
也就是在這關鍵的時刻,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週末突然憑空消失!而週末原先坐過的沙發,因為受到楊經天拳勁的刺激,突然爆開,棉花、布屑、木條飛得到處都是。
下一秒,楊經天的背部突然傳來一聲鋼鐵撞擊聲:乒!
這是虎牙刺在楊經天背上發出的聲音。
楊經天悍然不懼,揮手如鋼鞭一般甩出去,毫無意外地打空了,以週末那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