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子的,是要給週末下馬威的,要不然,他一出場就不會說那些爭鋒相對的話了。
但是,楊軍沒想到的是,週末孤家寡人一個竟然絲毫不懼自己,這也就算了,週末居然先入為主罵自己是傻比,揚言要將自己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甚至還說要玩弄他楊軍全家的女性親屬和他身邊的女性朋友。
怒了,一出場,楊軍就怒了。
他根本沒把張馨雨和另外兩個美女列車員放在眼裡,一擺手,他身後同伴就全都湧了上來,將週末坐的座位圍了個水洩不通。
周圍的乘客見狀,紛紛遠遠躲開,唯恐殃及池魚。高虯髯也是一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縮了縮頭,乾脆埋頭假裝睡覺去了。
“小子,你**誰啊?你知道老子是誰嗎?你有膽的,再把你之前的話再說一遍,老子保證把你打死打殘!”
楊軍放狠話的時候,手指頭直接就點到了週末的鼻樑上。
“呵呵!”端坐在座位上的週末紋絲不動,彷彿楊軍在他眼裡就是一隻到處撲騰的蒼蠅一般,他眉頭都沒抬一下,絲毫沒有搭理楊軍。
一旁的唐紫煙可是古惑女一枚,這樣的場合,她見得多了,哪一次不是她扮演的“楊軍”?可偏偏這次角色互換了。柳眉一挑,唐紫煙作勢就要站起來,但是,被張馨雨給壓住了。
張馨雨拉著唐紫煙的手,微微搖頭,示意唐紫煙不要衝動,畢竟車廂裡都是無辜的乘客,真要是打起來的話,吃虧的還是乘客。
“哈哈!小子,你**軟蛋吧?這麼快就不敢放屁了?”楊軍見週末不理會自己,以為週末是怕了,畢竟自己帶了七八個同伴,而週末就一個人,身邊還有兩個女人拖累,“小子,放心吧,我不喜歡動粗的,只要你乖乖聽話,把你身邊的兩個美女借給哥幾個玩一晚上,我保證不打你。”
“呵呵!”週末依然端坐著,不言不語。
另一邊,張馨雨的眉頭緊蹙,要知道,怎麼說她也是列車員的身份,楊軍太放肆了,絲毫不給她面子。
“先生,您幼兒園畢業的吧?”張馨雨拉著唐紫煙小手,似笑非笑地掃了楊軍一眼,玩笑般說。
“什麼幼兒園畢業的?”楊軍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張馨雨為什麼這麼問自己。
“你如果不是因為幼兒園畢業,又怎麼會這麼沒文化沒素質地當著整節車廂的乘客亂罵呢?”張馨雨冷笑,說,“在我看來,能當著這麼多人叫喚的,那就是不要臉的,要麼是沒文化沒素質,要麼就是畜生,你屬於哪種呢?”
“你……”楊軍怔住了。
“錯啦錯啦!你怎麼能是畜生呢?”張馨雨搶白很厲害,幾乎是楊軍開口的同時,她又說,“我怎麼能拿你和阿貓阿狗等畜生相提並論呢?你就是你,沒文化沒素質,阿貓阿狗都比你乖啦,你要是阿貓阿狗等畜生的話,那不是白白糟蹋了‘畜生’這個詞嗎?”
“賤女人,臭婊子,你他媽……”楊軍被張馨雨的話氣得怒目圓瞪,張口就要罵張馨雨,半點風度都沒有。
爆粗的同時,他還抬手朝張馨雨的方向抓去。
幾乎是楊軍伸手的同時,一直坐在座位上的週末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抽打在楊軍的臉上。
啪!
這一記耳光,週末可不僅僅只是用力了那麼簡單,甚至還動用了一縷微不可查的暗勁,可以想象,週末這一耳光的威力如何。
伴隨著清脆的耳刮子聲響起,本來打算伸手去抓張馨雨的楊軍只覺得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同一時間,他的整個頭部用力朝左側甩出去,要不是有脖子連著,估計腦袋都得搬家。
咔嚓!
脖子處的骨節錯位,脫臼,楊軍以為自己的腦袋被打出去了,嚇得大叫出聲:“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