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沒奏效,但是週末的一句話卻收到了奇效,本來斜靠在沙發上耍“小孩子”無賴的高虯髯騰一下坐到沙發上,雙眼放光地盯著週末的方向。
注意到高虯髯那雙老眼中放射出來的精光,週末突然有些後悔自己之前說那句話了。但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週末即使想收回來,但是,高虯髯旁邊還有一個高明月不是?週末可以不要自己的老臉玩耍賴,但是,當著高明月這樣的美女可不行。
“嗯!”週末黑著臉微微點頭,同時,他加了一句前提,“前輩,小子我窮得很,你可別獅子大開口。”
“嘿嘿!放心吧,我不會獅子大開口的。”高虯髯的眼中閃過一絲奸猾,他先是示意高明月坐回辦公桌旁,然後朝週末招手,“這是咱們男人之間的事情,我不想讓小月月知道,你過來,我偷偷告訴你怎麼賠。”
“男人之間的事情?”
週末心中猶豫,但還是在高明月狐疑的注視下來到了高虯髯的身旁。
“死小子,我要你把……”高虯髯急忙興沖沖地附到週末耳邊說起了悄悄話。
坐在辦公桌旁的高明月豎起耳朵,使勁想要聽高虯髯說的悄悄話,但“把”字之後的內容她一個字都沒聽到,不由柳眉微蹙。
顯然,她對高虯髯有意瞞著她和週末說悄悄話的行為極為不滿。
下意識地去打量週末,高明月注意到,週末的臉青一陣紫一陣的,似吃到了蒼蠅一般。
“嘿嘿,死小子,你覺得如何?”終於,高虯髯把悄悄話說完了,聲音再度恢復正常,他得意地掃了眼周末,道。
“你媽!”毫無徵兆的,坐在沙發上的週末突然出手,一巴掌擊中猝不及防的高虯髯的肩膀,“色老頭,信不信我把你的老骨頭打斷?”
週末這一掌當然沒有用暗勁,但是,年邁的高虯髯哪裡吃得消?身體一楊仰,整個給倒在了沙發上。
“啊喲!”吃痛的高虯髯驚撥出聲,不過,賊心不死的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又問週末,“死小子,脾氣別這麼衝啊,你先回答我,我的提議如何,好不好,好不好?”
“提議你妹!”週末抬手揪住高虯髯的衣領,捏緊了拳頭,作勢又要去打高虯髯,他憤憤地說,“老頭,第一條萬萬不能答應你,你以後要是再有這種想法,我活劈了你。至於第二條,可以考慮,第三條嘛,我求之不得。”
週末之前一巴掌打得高虯髯躺沙發上,再又粗暴地將高虯髯的衣領扯住,還捏拳作勢又要打高虯髯的面門。
高明月嚇壞了,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騰一下站起來,指著週末咆哮:“週末,你放開我爺爺!”
“放開他?”週末瞥了緊張的高明月一眼,瞪著高虯髯道,“明月姐,你別替這個老不死的烏龜王八說話,你知道他剛才說讓我怎麼賠他的煙桿嗎?”
“怎麼賠的?”高明月其實也非常好奇高虯髯對週末說了什麼,忍不住問了一句,“你說我爺爺說了三條賠償,到底是哪三條?”
“咳咳!咳咳!”高虯髯聽到自己的孫女問週末,面子上掛不住了,忍不住輕輕咳嗽起來,那意思很明顯,就是要讓週末別對高明月說。
聽到高虯髯咳嗽,週末冷著眼瞥了他一下,半帶威脅地說:“死老頭,你覺得我是告訴你孫女呢還是告訴你孫女?”
高虯髯兩眼一翻,說:“聽你說話的意思,是要告訴小月月唄?你這個告密者,反骨仔,算老頭子我看錯你了!”
“嘿嘿!”週末露出一個很奸猾的笑容,說,“我也沒說要告訴明月姐啊,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我替你保守秘密,怎麼著也得拿出點誠意吧?”
“想要我不追究你弄壞我煙桿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高虯髯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