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詩詩阿姨說話就是好使啊!”週末掐住詩方圓脖子的二指因為詩方圓的說話而突然頓住,沒有繼續掐,也沒有收回來,就這麼卡住詩方圓的脖子。
“還不放手,難道你連我也敢殺?咳咳!咳咳咳!”詩方圓的俏臉已經慘白了,眼中的怨毒之色愈發地濃重。
“詩詩阿姨,在我的字典裡,沒有‘敢’與‘不敢’,只有‘喜歡’和‘不喜歡’。”週末陰沉著臉,說出來的話卻如同玩笑一般,“你看看人家羽少爺,他可是李家的公子哥啊,得罪了我,還不照樣被我給廢了武功嗎?”
“實話說了吧,之所以我一直沒對你下殺手,不是怕你這位康城的新貴,也不是怕你是李家的女主人,我不過是看在你是緋姐芸姐的後媽而已!”
“當然,我的忍耐是有底線的,而你正好已經觸犯了我所能容忍的底線,所以,我今天就要宰了你!”
“嘻嘻!你要宰了我?”詩方圓聽了週末的話,心中發毛,但是臉上卻半點沒有表現出來,非但如此,她陰沉著的臉也因為說這話的時候再次變得明媚動人起來,“你確定你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女人而不忍心下殺手?”
“女人?”週末嘴角微微上揚,得意地說,“詩詩阿姨,站在男人的立場,拋開一切不談的話,我確實是想把你睡了,畢竟你是美女,而我喜歡的正好就是美女。”
“不過,你也不要以為你有一塊漂亮的人皮和一身能夠顛倒眾生的媚功就了不得了。對於一個處處想要弄死我的女人,我週末實在提不出半點性趣,我下半身真要是餓了,忍痛花七八十塊錢去雞鴨店子找一隻母雞或者乾脆直接躲在被窩裡玩飛機不是很好?”
“再說了,你是李家家主的女人,是已婚之婦,當然,這還只是名面上的,以詩詩阿姨那盪漾的外表來看,除了你老公,暗地裡不知道和多少個男人有染呢。我雖然不是‘性’潔癖,但真要是和你睡覺,說實話,我噁心!”
“你……你……咳咳……咳咳咳……你……”
聽了週末這番充滿了攻擊味和火藥味的話,詩方圓差點沒氣得翻白眼。
“你……你混蛋……咳咳……咳咳……”
本來就被週末掐著脖子的,又因為氣急攻心,所以,詩方圓就好像得了熱感冒一般止不住地咳嗽。
咳著咳著,她那雙本來性感無雙的媚眼中就突然之間泛起了淚花。
“咳咳……咳……嗚嗚……嗚嗚……混蛋……”
“咳……咳咳……你竟然罵我連雞都不如……你竟然罵我連雞都不如……咳咳……嗚嗚……”
詩方圓太委屈了,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委屈過。
“你怎麼就知道人家骯髒?”
“你怎麼就能確定人家身後有好幾個男人?”
“如果人家的一血還在你怎麼說?”
“嗚嗚……嗚嗚……”
詩方圓這位高大上的女人,第一次像一個小女人一樣用力揮舞自己的小粉拳捶打週末的胸膛,一邊打一邊罵,一邊罵一邊哭,一邊哭還一邊說。
“呃……這個……一血還在……”週末聽了詩方圓噼裡啪啦說出來的一連串小女人才該說的話,滿臉的黑線,這時候,他掐在詩方圓脖子上的手都不知道是該繼續堅挺著還是縮回來了。
至於門口站著的五名保鏢,他們從沒有想到像“女東方不敗”一樣金光閃閃高高在上的詩方圓大夫人竟然會像如今這樣玩小女人的把戲,一時之間,他們的眼睛都綠了。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最終選擇了縮頭縮腦離開,畢竟病房裡的那一幕他們看在眼裡實在是太難為情了點。
不過,就在保鏢們轉身遁走的時候,本來一直在裝小女人哭訴的詩方圓突然變色,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