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地說。
當然,他非常清楚,這是他在自我安慰而已,說到底,他的心裡,也不敢保證姐姐這時候在大學裡到底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或者說,他可以相信現在姐姐還是單純的,就好像她自己說的那樣,一輩子都不準備嫁人,讓週末養她一輩子。可是,一年後呢,三年後呢,十年後呢?
如果週末連姐姐最基本生活都不能保障,到那時候,姐姐還能守得住自己的承諾嗎?
“我無條件地相信姐姐,但是,我絕不相信這個世界的現實!”週末自言自語地說,“我只有爬到更高的位子,手裡攥著更多別人想都不敢想的財富,我才能保護姐姐不受這個現實世界的傷害。”
週末有多少家底祁寶寶不清楚,但是祁寶寶很肯定,以週末高二出校門到現在,摸爬打滾兩三年的時間,不管他再怎麼省吃儉用,也絕不可能有接手寶寶旅行社的資金,要不,週末也不可能在提出打算接手寶寶旅行社後一天到晚茶飯不思。
祁寶寶的心就跟明鏡似的,哪能不知道週末是在愁錢?
所以,一大早上的,祁寶寶就對週末說:“臭小子,看得出來你是真想接手寶寶旅行社,所以,你如果願意,我可以讓你賒賬的。”
“怎麼賒?”蹲在牆腳,正一口一口抽菸的週末聽了祁寶寶的話,不由問道。
“你可以先把旅行社接過去經營,至於轉讓的費用,你慢慢還老子就行了,反正老子也不差那點錢急用,你看怎樣?”祁寶寶刻意讓自己在週末面前說話的時候勢力一點,俗氣一點。
但是,週末聽了她的這句話後,腦袋瓜子總算是開竅了。
敢情祁寶寶這個女悍匪大費周章地要轉讓寶寶旅行社,目的就是要我接手過來做老闆?
腦子裡閃過這樣一個念頭的週末忍不住看向正坐在收銀臺看電視的祁寶寶,祁寶寶今天穿的裙子正是週末忍痛結賬買的那條,價值八八八,夠週末吃喝外加抽菸兩個月。
通體牛奶白的長裙,無袖,裙襬齊膝,腰纏一根三指寬的鮮紅色裙帶。這套裙子說不上性感也不算太保守,就跟專為祁寶寶量身定做的一樣,特別顯眼。
被週末看得有些心虛,託著腮幫子假裝認真看電視的祁寶寶覺得心裡發虛,下意識地撫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頓了頓,她說:“看什麼看,沒見過像老子這麼漂亮的大美女?”
“是挺美的!”週末很意外地沒有在祁寶寶放狠話的時候迴避祁寶寶那雙明媚的桃花眼,甚至還主動從牆角站起來,一步一步朝祁寶寶走去。
“你要幹嘛?”眼看著週末似笑非笑地朝自己走來,祁寶寶突然有些心慌意亂起來,這時候還是早上,店裡一個人都沒有,至於大胖子,也繼承了週末的工作去買菜了,還沒回來,偌大的小飯館裡,就祁寶寶和週末兩個人。
“你覺得我能幹嘛?”週末走路的時候,用的不是從馬眼那兒學來的外八字螃蟹步法,而是很吊兒郎當地步調,一隻手放褲兜裡,另一隻手則撫弄著自己的下巴,很容易讓人想到那個習慣於一邊撫弄下巴的絡腮鬍一邊銀笑的吳孟達,“嘿嘿,我想幹嘛,你還不知道嗎?”
這還是那個喜歡裝假正經、喜歡裝冷酷耍帥的週末嗎?
祁寶寶是真慌了,尤其是週末站到她身後,雙手撐收銀臺上的時候。
週末這樣的動作不僅露骨,也過分,本來拄著腮幫子做收銀臺的祁寶寶就跟被他摟到了懷裡一樣,馬尾辮能掃到週末的下巴。
為了刻意保持和週末的距離,祁寶寶就不得不身體前傾往收銀臺上躲,這麼一來,她胸前的鼓脹就完完整整地貼到了收銀臺上,微微變形,就好像裝滿了水的氣球壓在桌子上一樣,要多誘人有多誘人。
當然,週末此時是站在祁寶寶身後的,雖然大有從祁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