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快二十年了,就算你飢渴難耐,想玩一把,怎麼著也得找個像樣的吧?我平時給你介紹那些公子哥,你說你一個不喜歡,怎麼偏就喜歡他呢?”
“我就是喜歡他!”閆青菜染了紅暈的臉頰都快要滴血了,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想,我對他一見鍾情了,我是愛上他了,愛得不可自拔!”
“我呸!”彗雪很不服氣,埋頭彎腰狠狠吐了口唾沫,繼續苦口婆心地說,“一見鍾情?愛得不可自拔?閆青菜,你清醒一點,以為這是童話故事還是過家家?我告訴你,那個混蛋我太瞭解了,他就是看上了你的身子,說白了就是想睡你!”
“哼!我願意讓他睡,最好睡一輩子呢!”閆青菜的牛脾氣發作了,“雪姐,不瞞你說,和周哥認識的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大姨媽來了,我當時就會毫不猶豫把自己的身子你給他!”
“你……”彗雪發現自己根本不能讓走向懸崖的閆青菜回頭,一咬牙,丟擲了殺手鐧,“閆青菜,我很明確地告訴你,這個男人上次在白銀皇朝趁機摸我來著!摸了我的胸,還捏了我的屁鼓。你覺得,一個無時無刻不在想法子摸女人兩把、弄女人上床的男人,值得你這個一血都儲存了將近二十年的姑娘去愛?”
“愛?什麼是愛?愛就是公狗母狗拉在地上的一坨屎,愛就是男人趴女人身上做那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比那些混蛋吐在女人身體裡的東西還噁心的東西!”
“愛,早就絕種了!”
第069章 你昨晚是不是吃青菜了
“不偷腥的男人,還是男人嗎?那是男寵,是玩具,是沒有野心的軟蛋!”閆青菜據理力爭,這時候的她,更像女悍匪祁寶寶,而非那個平時文靜矜持喜歡臉紅的軟妹子,“周哥在外面和誰睡了我不管,我只要知道我喜歡他,他心裡有我就行!”
彗雪說話是歇斯底里吼出來的,不過,當她聽了閆青菜的話後,整個人就愣住了,過了一會,本來站在閆青菜面前揮舞手爪的她,一下子就蹲地上了,雙手抱著膝蓋,一頭如流雲般的捲髮撒了一地。
當然,彗雪沒哭,或者說,她已經不會哭了,哭,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她給扔了,不知道是丟在了某個賓館裡還是哪個男人家的床上。
“雪姐!”閆青菜最看不得彗雪蹲地上、頭深深埋在雙膝的樣子,這讓閆青菜很心疼,她如媽媽一般蹲下,把彗雪摟到懷裡。
被閆青菜摟著,彗雪依然沒哭,掛著吊帶的雪白雙肩一上一下起伏著,她繼續勸導閆青菜:“青菜,你雪姐是過來人,興許你覺得我說的極端了點,但你真別嫌這些話骯髒,真要等你吃了虧,把身子獻出去後,有你吃虧的。”
“照你那麼說,我這輩子都別找男人,一個人過得了?”閆青菜有些哭笑不得,但她不想和彗雪頂嘴,因為她不忍心。
“一個人過有什麼不好?”彗雪騰地一下站起來,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雪姐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你想要什麼雪姐就給你什麼,就算是你發浪了,想那啥了,雪姐也能用手指頭幫你來著,不比那些男人又髒又黑的東西差。”
“呃……”天知道閆青菜這麼個乖乖女怎麼能和彗雪成為閨密的,最讓人費解的是,她居然沒有被彗雪汙染。
……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如果要現在躺床上打點滴的週末來回答,他肯定會這樣說:“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她站在我的面前我不敢推倒她,而是明明有機會推倒,我卻為了省下開房的幾十塊錢去她家!”
如果,週末在心裡假設,如果今晚不是去閆青菜家,而是就地在康音學校門口找家旅社,他現在指不定還在和閆青菜乾小人書上說的那事兒。
可惜,沒有如果。
躺病床上的週末眼睜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