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走,他們經理挺仗義的,給我免費開了間包廂,說我要看書就在裡面看。你也知道,我這人愛貪小便宜,我一想,這又有飲料喝又有瓜子嗑,還有免費電燈看書,所以……”
“所以,你就順便讓人經理給你弄了免費妹子?”祁寶寶眉頭一挑,打斷週末的話。
“……”週末總覺得自己在祁寶寶面前是那種無所遁形的小白鼠,在回來之前,他的謊話可是在心底打了無數遍草稿的,再加上他神化的演技,不誇張地說,能矇騙所有人。然而,很明顯的是,祁寶寶壓根就是個例外。暗自抹了把冷汗,週末神色不變,說,“寶寶,你說的什麼話,我週末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嗎?”
“是啊,你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你隨隨便便起來不是人!”祁寶寶說這話的時候,騰地一下站起來,吐了口瓜子殼的同時,她抓起收銀臺上早就準備好的大菜刀。
“呃……”看到女悍匪祁寶寶拿著菜刀那殺氣騰騰的樣子,週末嚇得差點沒蹲地上,當然,他很清楚,這時候是不能犯慫的,即使是真慫了,也不能表現出來,要不然,會讓祁寶寶以為是心虛,所以,他頓了頓,說,“你那意思是埋怨我白吃白黑ac酒吧的了唄?那行,我現在就回去,把昨晚消費的賬給結了,也就幾百塊的事,勒緊褲腰帶也就過去了。”
週末說這話的時候,真就做了個扭頭的動作,當然,他不是真要回ac酒吧,而是打算等女悍匪祁寶寶提著菜刀砍他的時候,他方便拔腿逃命來著。
如果昨晚不是祁寶寶哪根筋搭錯了,在阿偉他們那夥人吃飽喝足後她神神叨叨坐順風車去ac酒吧,他還真就相信了週末的話,畢竟,無論週末說話的語氣還是神態,都是那麼無懈可擊。
可問題是祁寶寶昨晚親自去ac酒吧了,她連**的打算都做好了,怎麼著也是520嘛,雖然她今年二十六了,大齡剩女一枚,可她興過這個。
讓祁寶寶怒不可遏的是,她揪著大偉的耳朵把整個ac酒吧都掀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到週末,最後,她把那幾個看著週末被閆青菜親了一口的保安抓來嚴刑拷問,幾個保安迫於女悍匪的威懾,出賣了他們心目中的把妹大神“周老大”。不是他們不地道,而是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嫂子”太生猛。
保安們全盤托出,說週末帶了兩個極品妹子跌跌撞撞出了ac酒吧後就沒影了。
祁寶寶當時就掏出手機,惡狠狠地打電話給週末,週末當時沒接電話不說,還掐斷了,這讓祁寶寶越發的生氣,遷怒於那幾個保安身上、包括大偉在內,全都被祁寶寶一頓暴打。
“裝!你就會裝!”祁寶寶叉著腰,揚了揚手中的菜刀,說,“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演得佛祖都相信了,可你臉上的唇印怎麼解釋?”
“什麼?”果然,做了虧心事的人都一個樣,週末聽了祁寶寶的話,週末心都差點跳出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自己的臉。
“噗……咳……咳咳……”祁寶寶憋住了想笑的衝動,隨手從收銀臺的包包裡扔了面鏡子給週末,依舊一副女悍匪的模樣,說,“自己看吧,媽的,都偷吃回來了,還給老子裝呢!”
閆青菜昨晚的確用唇彩了,估計是為了去見孫毅,被彗雪逼的,所以,當時她在包廂門口偷吻週末那一口,在週末臉上留下了很香豔的唇印,接下來一夜幾次的滾床單,別說週末的臉上了,就是小週末的身上都留下了如草莓一般的唇印。
但是,週末今早起床的時候洗澡的啊,就為了防備女悍匪祁寶寶的檢查呢。
“難道沒洗乾淨?”週末心虛的同時,狐疑地接過祁寶寶砸來的小鏡子,對著自己的臉上就是一通亂照。
“沒有啊,哪來的唇印?”週末仔仔細細看了三遍,確認自己帥得掉渣的臉上除了打架留下的淤青外,什麼都沒有後,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