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依然蕩著剛才蹲地上貼祁寶寶大腿上的一幕,在祁寶寶的倩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他甚至把剛摸過祁寶寶小腿的手給湊到鼻息邊狠狠地嗅了兩大口。
這一幕,完完整整地被躲樓梯拐角的祁寶寶看到。
“媽的,還是老子的身子香吧?看你那傻樣!”女悍匪洋洋得意地暗罵了一句,這才心滿意足地跑臥室補昨晚落下的美容覺。
不過,祁寶寶註定不能安寢。
中午的時候,閆青菜來了,恢復了清純衣著的閆青菜看上去依然是那麼明媚動人,天藍色的牛仔褲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白色的短袖體恤衫很隨性,但穿在閆青菜的身上,卻格外惹眼。
似乎,做了女人後,閆青菜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頰給人一種春光燦爛的感覺,尤其笑起來的時候,如同屋外的豔陽一般明媚動人,習慣於走路的時候蹦蹦跳跳的她,今天走路時總習慣於輕輕踮著腳尖,那小屁鼓翹著,就跟歡快的小白兔一樣。
趕上中午小飯館最忙的時候,大胖子在廚房掄著鐵鍋甩啊甩的搖晃,週末則火急火燎地端盤子送菜抹桌子,拴著圍裙的他滿頭大汗,全無虎頭幫三當家的狂妄做派,現在的他,完完全全就是小飯館的雜工,跑腿那一類的,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家小飯館的老闆是他。
閆青菜完完全全淪為週末的小跟班了,她笑吟吟地跟著週末的屁鼓轉悠,週末端菜上桌她就為食客上茶,週末收盤子她就擦桌子,時不時會用她乾淨白皙的小手幫週末擦拭額頭的汗珠。
起初的時候,週末挺受用閆青菜這種悉心的照料的,可伴隨著樓上傳來一陣蹬蹬蹬的腳步聲,他就有些心虛了,不等閆青菜繼續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他端著個盤子,一溜煙閃進了廚房。
“喲,青菜來了?”祁寶寶明明睡得挺香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詐醒,估計她潛意識裡感應到了自己的競爭對手出現,所以,她從床上爬起來後,都沒顧得上換身衣服梳個頭,直接穿一身淡黃色的睡衣披著肩頭烏黑的長髮就下樓了,因為剛睡醒,整個人看上去很有點慵懶的感覺,讓本就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她無端地生出一種高階的貴氣,尤其她和閆青菜打招呼的時候還站在樓梯上,這種奢華的氣質越發空前。
無端的,閆青菜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原本活蹦亂跳如歡快的小白兔一般的她在看到祁寶寶後就變成小白鼠了,彷彿樓梯口站著的那位比妖精還漂亮的女悍匪祁寶寶是專門抓小白鼠的大臉貓。
原打算跑去廚房追週末繼續擦臉上的汗水的閆青菜,下意識地埋頭,頓了頓,她又抬頭,微笑著向祁寶寶打招呼:“祁姐,你在呢!”
祁寶寶不敢說自己走過南闖過北,但活了二十六年的她,看得出來閆青菜在緊張,或者用心虛這個詞更恰當。
注意到閆青菜走路時微微墊著的腳尖,再一回想ac酒吧那幾個保安昨晚對偷吻週末的女孩子的外貌描述,祁寶寶就全都明白了。
猜測到昨晚週末和閆青菜發生的事情,祁寶寶挺嫉妒的,心中沒來由地泛起一陣酸味。
他們都那樣了,我還需要堅持嗎?
猶豫不決的祁寶寶,面部的表情要多豐富有多豐富,她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開了,以至於下樓的時候一腳踩滑,差點在閆青菜面前很丟臉地摔倒。
失敗者!
這三個字一直在祁寶寶的腦中盤旋,她鼻子一抽,眼睛都模糊了,差點沒忍住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