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攏了攏自己的裙襬,千鶴很有點吃豆腐嫌疑地雙手壓在週末的胸前,將週末推到了老闆椅上,然後,吐氣如蘭一般在週末耳邊說:“帥哥,閉上眼睛,我給你修一個頭發!”
深深吸了一口氣,全是千鶴身上的少女體香,讓週末腦袋暈暈沉沉的,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再加上他昨晚一宿沒睡,索性微微點頭,然後靠在老闆椅上睡著了。
……
睡夢中,週末感覺到自己的臉部被一雙柔軟的小手撫摸,再然後,那雙小手順著自己的脖子伸到了週末的胸膛,一路向下……
腹部……
腰際……
雙腿間……
轟!
週末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猛然驚醒過來。
那雙差點就要壓在他褲子上的小手如同小老鼠一般想要逃跑,但是,被週末一把抓住了。
“你幹嘛?”看到半伏在自己懷裡的人是千鶴,週末不留痕跡地問了一句。
“沒……沒幹嘛……”千鶴此時臉色煞白,估計週末突然醒過來把她嚇壞了,她想要把自己的小手從週末的大手裡掙扎出來,但是週末的力氣很大,她沒有成功。
“你偷摸我?”週末回想起剛才自己在似夢似醒的狀態感覺到的一切,似笑非笑地問千鶴。
被踩了小尾巴的千鶴慌亂地將頭埋下,顧不得自己那頭柔順的長髮灑在週末的臉上,她羞答答地點頭:“你……你好帥……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
“嘿嘿!”週末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上揚,抓著千鶴小手的大手手腕陡然一沉,隨即,千鶴整個人就躺到了他的懷裡,“剛才你白膜了我,我現在要討一點利息。”說話的同時,週末的另一隻手已經搭在了千鶴的蠻腰上。
腰肢纖細柔軟,盈盈可握,週末把手搭上去的同時,大巴掌順勢朝千鶴胸前的高聳進攻。
千鶴一直都在掙扎,掙扎的幅度很小,也不知道是身子軟了使不上勁還是她在半推半就假裝矜持。
很快,週末的大手叫攀爬到千鶴的腋下了,那一瞬間,千鶴渾身僵硬,她開始用力掙扎,尤其是被週末抓著的小手奮力甩動:“你……你抓得人家好疼……”
說這話的時候,千鶴的語氣中帶著難掩的哭腔,聲音顫巍巍的,鼻息裡流淌出來的,盡是斷斷續續的委屈。
“……”差一點就得手的週末慌忙把手縮回來,看到千鶴一副要哭要哭的委屈模樣,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行為有些過分,一時間,他尷尬無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好意思看千鶴一眼。
“撲哧……”本來還一副要哭要哭的千鶴見週末一副大窘的模樣,沒忍住,含淚笑了,還伸出青蔥般的手指在週末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大帥哥,你是個大壞蛋!”
“好啊,你裝哭騙我,看我怎麼制你這個小妖精!”週末意識到自己被千鶴騙了,幾乎是千鶴的手指頭點在他額頭上的同時,他一把張開懷抱,試圖將千鶴給攬到自己的懷裡。
“媽呀,我要告大姐,就說你欺負我!”千鶴的身體反應很靈敏,一溜煙逃到了化妝室外。
胸大無腦的日本妞,竟然想暗殺老子,你以為你背上藏著的那把片刀能瞞得了我?
見千鶴的倩影消失在門外,週末的心中閃過一絲狠辣。
他意識到,女妖精蘇妲己手底下這些美女看似一個比一個漂亮,但是,就好像毒蛇一樣,越漂亮的毒蛇,毒性也越大。
是的,在週末睡著的這段時間裡,千鶴掏出了一把二指來寬的片刀想要刺殺週末,也是週末命不該絕,在關鍵時刻他醒來了。
當時千鶴之所以不惜將自己胸前的飽滿抵在週末的面前,為的就是把片刀藏到背上。
週末想不通自己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