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氏藥業這種巨頭來比,簡直是九牛一毛,就好像是你舅舅賞給一個要飯的人一樣,也虧得你這麼些年來一直為他盡心盡力地賣命!”
“夠了!”劉總聽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在茶几上,“你不要挑撥我們家族的矛盾!”
“哼!”路帥傑微怒,說,“看樣子,你也和張總沒什麼兩樣,一個愛賭,一個愛色,都是無用之人。”
“你……”劉總差點氣得窒息,路帥傑口中愛色的人,說的自然就是他,可是,他覬覦自己舅媽的私生女,這種事情怎麼好亂說出來?
“劉總息怒!”路帥傑頓了頓,繼續說,“眼下,機會來了!”
“張總被週末帶走,如果死了,那就是週末的責任。你是張氏藥業董事長的親外甥,而且又有能力,不知道比張總強多少,張總死後,你自然就成了理所當然的繼承人。”
“這個……”劉總麵皮狂跳,因為路帥傑說的,正是他想過但是不敢付諸於行動的事情。
劉總的確有能力,明明是鄰省的人,但卻以幕後老闆的身份在康城開了白銀皇朝,而且,張氏藥業能成為鄰省藥品零售行業的巨頭,也與他這些裡立下的汗毛功勞息息相關。
而反觀他的表哥張總,除了喜歡賭,一無是處。
劉總之所以喜歡陪張總來六神賭錢,為的就是慫恿張總敗家,也好讓他的親舅舅張龍井知道,他要比張總更適合做張氏藥業的繼承人。
劉總全名叫劉福貴,家庭背景一般,但是,有親舅舅張氏藥業的董事長張龍井支援,自己又有一定的商業頭腦,所以,在圈子裡,算是一號人物。
劉福貴無時無刻不在想,要是有一天自己的表哥張達死了,那該是多大的喜事?
張達,也就是被週末挾持走的張總。
頓了頓,劉福貴的語氣開始軟化起來:“阿杰,張達被週末弄死了又怎樣,不是還有張馨雨嗎?你也知道的,雖然張馨雨不是我舅舅親生的,但是,他對張馨雨好得不得了,即使張達死了,張氏藥業的繼承權還不一樣輪不到我的手裡?”
“劉總!”路帥傑聽了劉福貴的話,心中大喜,但也沒表現出來,他繼續說,“你不是喜歡張馨雨嗎?私底下找個機會把她睡了,做他的男人,到那時候,即使張氏藥業被張馨雨繼承,不也還是你的?”
“把她睡了?”劉福貴大驚,他倒是想在那個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身上放肆,但是,哪有這種好事?想了想,劉福貴有些英雄氣短地說,“兄弟,你是不知道,張馨雨這個臭女人根本連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的,而且眼下她在北方上大學呢,我哪有機會?”
“那是後話。”路帥傑說,“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先借週末的手幹掉張達那頭豬,要是耽誤了時間,週末把他放了,那說什麼都晚了。”
劉福貴猶豫了半天,最終一拍茶几,咬著牙說:“好!”
……
路帥傑和劉福貴在六神棋牌室說悄悄話的功夫,週末一行人已經將麵包車開如康城城郊的小吃一條街,在一條無人的街道的拐角處,一個大胖子從車上滾下來,正是張達。
將張達扔下車後,二手面包車揚長而去,車上的幾個人明顯很興奮,畢竟有一百多萬軟妹幣,所以,他們吵嚷著要把整條小吃一條街的酒肉吃光喝光。
“老大,你太帥了,竟然能在最後關頭反敗為勝,嘖嘖,五十萬的精神損失費,再加贏的六十萬,發達了,發達了啊……”阿偉一邊開車,一邊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