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向著校長和老師們鞠了一躬,齊聲說道:“感謝老師們多年來的照顧!”其中胸前佩戴著屬於優等畢業生的金質徽章的兩人禁不住眼角溼潤。
所有的別離,都是註定的。就像那天夕陽下的不歡而散。
“吶,蓮二,今天沒有分出勝負真是可惜啊,看來只有國中再戰了呢……不過,我們總是搭檔,想要比賽的話機會還有很多,對吧……蓮二?”發現好友一反常態的冷漠,貞治扭頭望去,只看見蓮二低垂著頭,沉默不語。良久,一句最不應該出現在這兩人之間的話打破了平靜,“貞治……對不起。”
“對不起?你在說什麼吶?”還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貞治伸出手想要拉住好友的衣袖,卻被蓮二跑走的身影硬生生阻攔在原地,傻呆呆地在原地望著早就沒有人的身旁,終究是放下了手,扯了扯嘴角,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往日映照著二人的夕陽漸漸落下,只餘下莫名其妙被遺棄的一人蕭索的影子,在往日兩人相伴的道路上拉得越來越長。
“吶,蓮二?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雖然當時是很生氣,但當貞治回到家後仔細想了又想,終是發覺了其中的不對——蓮二是如此重視責任的人,怎會如此不負責任地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去?
語焉不詳的背後,往往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而秘密,總是與心酸相伴而生。
“……抱歉貞治,這次,或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戰鬥了。”在撥通蓮二的電話之後,貞治百般詢問,終是隻得到這麼一個回答。
到底出了什麼事?!我們不能一起面對嗎?不是說好了嗎?永遠是夥伴,是搭檔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可不僅僅是貞治一個人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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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尼?!草摩君要轉學?為什麼啊?”綠川國小三年一組的教室裡爆發瞭如此的叫喊聲。喊聲不只來源於一人,而是來源於一個由眾人圍成的大圈,圓圈的中央被環繞著的,正是話題的中心人物——草摩慊人。
“誒……因為家父要調動工作了,而且家姐已經考取至立海大高中部了,正好都是在神奈川,所以就乾脆決定舉家一起搬到神奈川去了……要離開大家,慊人也很捨不得呢。”
這話倒是不假。在這三年來,作為平凡人求學的經歷中,慊人終於體驗了屬於普通人的日常生活。無論是上課也好,還是課餘時一起玩耍也好,表面上看上去是班級裡的同學圍著自己團團轉,實際上卻是體弱的自己處處受到關愛自己的同學的照顧。雖然自己的力量與背景註定了和大家漸行漸遠,但並不代表這一日日的相處在自己的心中沒有留下痕跡。此時的自稱慊人便很能說明問題——這表明了允許,允許大家這樣親切地稱呼他,這對於關心著慊人的同學們來說真的是令他們十分感動——表面上看起來總是以溫柔為隔閡的草摩君其實也是在乎我們的呢。
無論是怎樣的心意,能夠被想要傳達的人正視並回應,真是再幸福不過的事了。
終於告別了不捨得自己的同學們,慊人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抬眼看向一直在相識的松樹下等待自己的好友——月城雪兔。
“慊人……真的是因為那些原因離開的嗎?”相伴著走在花園中,雪兔看著身邊表情平靜的慊人,終是忍不住問出了自聽到慊人要搬家的訊息之後一直存於心底的疑問。
“啊嗯?你察覺出來了?”慊人並不吃驚,雪兔一向是個聰慧的人吶,而且有著異於常人的準確的直覺,自己從未期待過那種看上去合乎情理的理由能把雪兔也給糊弄住。
雪兔點點頭,繼而說道:“其實,我早就覺得不對勁了,柳叔叔的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