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除了我們四人,你誰也不用見。這是咱們爺交代的。請。」
「去哪?」盼盼不自在地把所有的衣料全部拉到前面,希望能遮住私密處。
「離別樓。」
※ ※ ※
好特殊的樓宇。寬敞如深邃的大海,不知是書齋或寢房,簡單的擺飾,唯一壁櫥櫃,上頭放的全是酒,各式各樣各種年分的酒;其次便是一盆雪色百合和一幅水墨畫,畫著一頭盤踞於大草原上,張牙舞爪,雷霆萬鈞,吟嚕�緩鸚蹓訊�雲��輳酚�逄彀肯璧拿突ⅰ�
那雙懾人的虎目簡直就是照著豫顥天的兩隻眼睛畫上去的,看得盼盼心懼膽寒。
此時他正斜臥在一張水藍大床上,透過飄飄亂舉的紗縵,凝睇著她。
盼盼躊躇地僵在原地,與他四目對視。
「過來,善盡你的義務。」見她仍立著不動,他乾脆一把將她拉至床沿。那襲薄紗妖嬈而曖昧地洩漏她婀娜滑嫩的胴體,手中的溼衣裳則散落一地,素布中露出一具背心型的軟冑甲,原來她穿了「防護罩」,難怪膽敢和那群土匪賭「勇氣」。豫顥天會心地一笑。
一忽兒,盼盼的粉臉泛成可恨的紅雲。豫顥天徐緩趨近,她張皇地挪往床底。見過無數個男人,從沒有一個這樣令她神魂俱奪。好像他每一步都會踩在她身上、心上,不知道為何會變得這麼無能和懦弱。
百合的蕩蕩暗香,在他與她之間氤氳飄搖。
他的手一下撫向她的胸脯,盼盼陡地冷顫,尚未回神,那充滿魅惑的水衫已給撕成兩半。
該來的終究避不過。盼盼不再作困獸之鬥,無奈地閉上雙瞳,這樣至少可以保住她的靈魂,不會一併遭到掠奪。
「把眼睛睜開。」他要她灩瀲的明眸中,滿滿盛載著他的身影。
「不。你要我的身體儘管拿去,但我的心,休想。」
「我說把眼睛張開!」他的手倏地滑至她的下腹,冷酷一捏——
「啊!」盼盼因為吃痛,兩翦秋瞳駭然燦亮,如泣如訴地睇向他。
「看著我,全心全意。」他強壯而飢渴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輾轉廝磨。
六年來,他首度如此迫不及待,毫無理性地想要一個女人。他心裡盡是一些綢繆又激昂的往事,不斷髮酵鼓脹,轉瞬卻掏空殆盡,變成另一種窮兇極惡的需索。
他幾乎咬破了她的唇,啃傷了她的頸。鯨吞弱小的猛獸也不過如此。
她努力想裝做不在乎,企圖放逐芳魂四處遊蕩,可,她做不到,這男人的魔爪無處不在,放肆地在她身上烙印,令她苦不堪言。
「為何流淚?」他一掌托起她羞澀的乳防,兩指挾向粉紅的蓓蕾,貪婪地移近唇邊。
「因為恨。」她顰怒蓄滿熱淚的眼,朝他迸出兩柄利刃。
………
第三章
「恨我?」他帶笑的嘴角,有股嗜血的野烈,邪惡地一囗含住那初綻的蓓蕾,細細品嚐。
「不,恨我自己。」清淚悄悄滾落,暈化於如雲盤繞的青絲之間。「呵!」他岔開她修長的雙腿,挺進他雄偉的男體,逼令她與之合而為一。
「理由?」晃動的五官,汩汩地淌下淋漓的汗水,一滴一滴和她的匯成水注,濡溼了左右兩側的軟墸��
盼盼的胸臆突地滿脹,腦中則空白如紙,無措地只能緊抓著兩旁的被褥,使自己不至於叫喊出聲,讓他作淫慾的聯想。
「因為我沒有能力殺了你!」這形同自尋死路的挑興,卻是她的由衷之言。他加諸她身上的疼楚早就讓她痛不欲生,與其讓自己難過死,當然應該先除掉他,他才是禍首。
在最極致的一刻,豫顥天低下頭,滿是柔情地親吻她的眉心。「你不快樂?」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