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才陪著她,驅車趕往事發地。
別說,憑藉著柳詩詩的記憶,倆人在灌木叢中尋找良久,還真的找到了這麼一間地下密室的入口。只是密室早已遭到了破壞,整個地道已經完全坍塌,大理石破碎一地。
根據冷月觀察,地道應該是經過小規模的定點爆破,以防有人再來勘察。為了查明真相,冷月撥打電話給刑偵隊,卻在電話中意外得知,警局裡的重要刑偵人員已經配合重案組出警了。
掛了電話,冷月立刻將電話撥打到刑偵的私人手機上,這才知道,在秦川的某個酒吧裡發生了一起性質惡劣的兇殺案,而這個讓人不寒而慄的兇案嫌犯,竟然是陸飛!
當冷月掛了電話,整個身子都是一陣冷意,她冷的有些發抖。在柳詩詩的接連追問下,冷月講訴了事情的經過和刑偵的推測。
柳詩詩死活不相信陸飛會幹出來這種事,甚至要打電話給父親柳志成,讓他不要抓陸飛。
冷月相比柳詩詩,可就冷靜沉穩多了。她心裡清楚,現在重案組在到處抓捕陸飛。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陸飛到警局投案自首。
投案自首後,即便以後查不出來案件的真相,陸飛也能少些刑法。於是在這種狀況下,冷月才給陸飛打了這麼個在陸飛看來是曖昧的電話!
只是冷月不知道,她這邊剛掛了電話,陸飛還沒起身,那邊一行身穿制服的警察已經根據目擊者的描述,找了過來。
“你就是陸飛?”一箇中年警官拿起手中錄影影片截圖的照片,盯著陸飛比對著。
“是啊。”陸飛嘻嘻一笑,“是不是警花老婆讓你們來接我的?”
“警花老婆,倒沒有。”中年人冷哼一聲,“手銬倒是有一對。”
中年人話音剛落,立刻就從腰間抽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說吧,是讓我幫你戴上呢。還是你自己戴上呢?”
“你誰啊?”陸飛不爽的看了中年人一眼,“你拘捕我,警花老婆知道嗎?”
“我是清河路派出所指導員,劉建濤。”劉建濤一瞪眼,“我拘捕你,難道還要向你那個什麼花老婆彙報嗎?”
“警官,警官,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見兩人針鋒相對,田龍趕忙陪笑著岔開氣氛。
“誤會?”劉建濤冷哼一聲,“先前有人來報案,這小子在秦川唱吧KTV當眾毆打行兇,涉犯危害公眾安全,我要拘捕他。”
劉建濤說的話沒有任何問題,唯一有點出入的就是,有人來報案!這個有人,卻是唱吧裡被陸飛毆打到半死不活的金哥,金光!
當時唱吧KTV那麼多人,他卻愣是沒有接到一個報警電話。以至於後來,還是金光恢復了一絲力氣,哭著抹著跟自己這個大表哥訴苦,自己才知道的這一切。按照往常慣例,即便觀眾沒人報警,可唱吧KTV也該有人報警的,可今天這一切都出乎的平靜,這點讓他非常奇怪。
在這一片,誰不知道金光是他的人,即便不看僧面看佛面,也沒人敢這麼囂張跋扈的揍他。
這在唱吧KTV還是有史以來,金光第一次被人欺負成這個樣子,這讓做大表哥的劉建濤面子自然也掛不住。
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金光讓人給打了,而且打的毫不留情面!這事要是傳出去,不但金光會丟人,連他劉建濤也會感覺到羞愧。更重要的是,金光逢年過節都會準時孝敬自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正是這樣,劉建濤才親自帶隊出來抓捕陸飛,想要讓他吃些苦頭。
“劉指導,劉指導!”一個微弱委屈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建濤一抬頭,卻見遠處一行人正緩緩的朝著自己趴了過來。苦心事做多了,劉建濤登時心虛起來,“你們是人是鬼?”
“劉指導,劉指導,是我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