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瑤期也有些好奇地看向蕭靖西。
蕭靖西注意到任瑤期的視線,嘴角微彎,然後一本正經道:“並非是它只肯聽我的,而是我從馴獸師那裡瞭解到了它的習性,又學了一些調|教技巧。”
蕭靖琳不由得恍然大悟,看了蕭靖西一眼,撇嘴道:“這倒像你一貫的行事作風。”對於任何喜歡的事物東西寧可多花費些功夫和耐性,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麼想著,蕭靖琳有些擔憂地看了任瑤期一眼,她擔心任瑤期以後嫁給蕭靖西也會像傻妞一樣被蕭靖西吃的死死的,因為只要蕭靖西願意,這世上還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蕭靖琳現在還不懂,男女之間並非是你勝我就負的關係,他們更多的是你情我願,說白了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至於蕭靖西和任瑤期之間,誰是願打的一個誰又是願挨的那一個,日後才能見分曉。
等看到傻妞將那一盤子摻了藥物的肉都吃乾淨了之後,幾人才摸了摸傻妞。從廂房裡退了出來。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蕭靖西安慰蕭靖琳和任瑤期道。
蕭靖琳有些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蕭靖西又想與任瑤期說什麼,任瑤期還記著之前蕭靖西捉弄他的事,目不斜視地從他面前走過,沒有搭理他。
蕭靖西愣了愣,然後又笑了,跟在她們兩人身後走著。
然後一直到三人坐到亭子裡喝茶,蕭靖琳獨自起身去更衣的時候,蕭靖西才找到機會與任瑤期說話。
蕭靖西藉著給任瑤期斟茶的動作。稍稍靠近了她一些,小聲道:“還在生氣?”
任瑤期沒有理他。
蕭靖西將茶壺放下,然後小聲道:“別生氣了,我向你道歉。我並非是故意要捉弄你,剛剛的戲法是我特意找人學的……只讓你看過。”
任瑤期臉上一紅,蕭靖西那句“只讓你看過”讓任瑤期忍不住心跳加快。其實她也知道蕭靖西做這些無非是想要逗她開心而已,她也並不是真的生了他的氣。
於是任瑤期看了蕭靖西一眼,紅著臉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當是接受了蕭靖西的道歉。
蕭靖西見了,眼中綻現的溫柔笑意讓他十分的吸引人的視線,就連站在亭子外頭的小丫鬟不小心往這邊瞥了一眼,都立即眼紅心跳地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了。
任瑤期看了他一會兒,默默地轉開了眼。
兩人就這麼在亭子裡坐了一會兒,直到蕭靖西開口道:“太后賜婚的事,你別在意。我會解決的。”
任瑤期低著頭,“嗯”了一聲。
蕭靖西看了紅著臉不說話的任瑤期,忍不住就犯了抽:“若是最後推不掉的話……”蕭靖西故意頓了頓。正想看看任瑤期的反應,然後再接上一句“我也只娶你一個。”
不想他卻是忽略了某個人的存在。
於是一個聲音在他們身後涼涼地插嘴道:“爹不是幫你推了嗎?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兒,就你這身子狀況,還是趁早打消想要坐享齊人之福的心思吧。”
蕭靖西臉上的笑容僵了了僵,果然蕭靖琳從他們身後走了出來,瞥了蕭靖西一眼,穩穩當當地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任瑤期看了看蕭靖琳,再看了看臉色有些掛不住的蕭靖西,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了聲。這一次她笑的很是幸災樂禍,對蕭靖西可是半點同情也沒有了。
蕭靖琳沒有搭理蕭靖西,與任瑤期聊起了千金宴的事情,將自己打聽到的,太后之所以會突然興起要參與千金宴的原因告訴了任瑤期。
任瑤期聽說是因為宛貴妃的緣故愣了愣,然後皺起了眉頭。
她感覺到這件事情是衝著她來的。
有不少人說她長得像已故的宛貴妃,顏家大小姐則是像顏太后。以顏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