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火,目視前方無精打采的反口“你這叫站著說話不腰疼,感情不是你倒黴了,要不咱兩個換換,說不定你早就蹲在那犄角旮旯裡哭呢,我這還算剛強的……”
季寧煙笑的一臉陽光燦爛“我說賴丫,你那死皮賴臉的勁兒哪去了?我就喜歡你那樣的,踩不爛,揉不碎,扳不倒,實在是很頑強……”
我聽不下去了側眼瞟他“你乾脆說我像蟑螂得了……切,還虧了我這死皮賴臉的勁兒了,不然你還找不到我這麼有才華的人呢。
不過我也離死不遠了,你就等著痛失人才之後後悔去吧……”一陣風吹過,我覺得寒意陣陣,不禁抱起了胳膊,往下面縮縮脖子。
季寧煙笑呵呵的一把把我扯到自己身邊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輕描淡寫的道“從某些方面說你的確是個人才,所以我才不會讓你死的,放一百二十顆心在肚子裡面吧,你絕對不會跟那個人一樣的……”
我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斜瞪季寧煙一眼,往旁邊掙了掙“侯爺還可以管閻王爺啊,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死,要不你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發跡得了……”
他不放手,我的左肩膀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一陣暖暖的溫度傳到我的身上來,掙扎未果,我放棄抵抗,老老實實靠在上面,懶懶的像只壁爐邊上的貓。
“你算是掉錢眼兒裡面了,除了錢還是錢……”季寧煙低頭看了看我,眼色亮晶晶的好看。
“是啊,不然除了錢我還能靠著誰?”我幽幽答道。
隨後我們再沒有說過話,季寧煙沒有乘坐他的轎子而是讓我依著他一路走了回去。
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但我只覺得心情沉重,不是沒死過,我只是不想每一次的生命都如此坎坷而短暫。
季寧煙說的對,我就是死皮賴臉、踩不爛,揉不碎,扳不倒的人,因為我覺得,人活在世上就不應該輕言放棄任何能把握在手裡的東西,上天該給我們的都是我們應得的,既然應得為何要放手?何不去爭取?
莫名奇妙的救命人
回到永暨府我早早休息了,病沒看成倒是看了一場詭異的死亡過程,那個紫色的手印始終縈繞在我眼前腦後,我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後怕,在床上跟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的折騰。
實在是鬧心的很又睡不著,我只好披著被子坐在床上目光炯炯的往窗外望,因為晚上沒有吃飯所以我坐了一會覺得肚子有點餓,於是起身準備去廚房找點吃的。
我正低頭穿鞋的功夫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影子快速的劃過視窗,月光瞬間暗了暗,等我再抬頭窗邊月色依舊,左瞧右看什麼都沒有,我沒在意,裹好被子準備開門出去。
手剛準備推門,我頓了頓,想了想感覺有點不對頭,於是我躡手躡腳的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把腦袋從視窗探了出去,我才剛露出兩隻眼睛就跟窗臺上另兩隻剛露出的眼睛近距離相對上了,我眨了眨眼,他也眨了眨眼,然後毫無聲息極快的各自閃身往後,我一屁股坐在地當中,那人後退了好幾步。
我想心臟病人的心跳肯定就是跟我現在跳的頻率一樣,只覺得胸腔裡揣的不是一個拳頭大的肉質器官而是一口衙門外擊鼓喊冤的大鼓,一路敲下來已經把我振懵了。
上墳遇見怪事也就罷了,怎麼老老實實在侯爺府貓著這能遇見這種怪事……
不容我多想,我抬了屁股就往裡面鑽,那人也不是好惹的主一個跟頭從窗子翻進來把手向我後背探來。
我小十哪是坐以待斃的主,一鬆手,薄被的被角被我鬆開,那人一把扯過去個棉被,有些氣急敗壞的道“該死……”
我只覺這聲音有點熟,可一時又記不起哪裡聽見過,猛地身上一涼,不感多做想,只管拔腿往門口跑。
屋子裡面黑漆漆的,我所經之途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