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止,最後終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收拾好了東西后離開。
隨著那房門關上時,那一聲輕微的響動傳來,安筱染睜開了眼,坐起了身來,嘴角微微牽動著,冷笑了起來。
簡直是豈有此理。
歐陽凌天,我不管你在謀劃著什麼,對我而言都沒用。
你以為剛強迫著我,和你發生了親密的關係,我就會愛你愛得死去活來,見你突然離開,就發瘋發狂的去追你,去找你嗎?
我才不是這樣的女人呢!我告訴你,我是對你動心了,但你不可以拿著我對你的感情來傷害我,打擊我。
喃喃低語著的安筱染,直接拽來了某個男人用過的枕頭,狠狠地丟在了地上,“喂,你聽到沒有,我是不會去找你的,不會讓你看到我狼狽不堪的樣子。你越是用那種方式綁住我,我就越是要讓你明白,你綁不住我,哼!”
說完,她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又在枕頭上狠狠的補踩了兩腳。
嬌哼一聲,她直接轉身,重新躺回到那溫暖的被窩裡。
她帶著濃濃的睡意,試圖沉睡,做個好夢,卻發現竟然失眠的。
“奶奶的!”
小女人很沒個人形象的咒罵著,反正她也是在家裡,而且是一個人在家,根本不需要顧及任何所謂的個人形象。
“都怪你們兩個混蛋,讓我連覺都沒得睡,我詛咒你們啊,喝涼水都嗆到。”
一甩額前的劉海兒,安筱染索性也不睡了,直接起身,開了電腦,研究起了那份策劃草案。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歐陽凌天的離開,對於她的生活,不曾產生一絲一毫的影響。
甚至,她還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在透徹研究過策劃草案,與老爺子進行了長達三天三夜的交流後,她帶著更為完美的總策劃案,達成飛機飛往m?飛往m市,去拜訪那位司徒先生。
機場下了飛機,她就撥打了那位先生留給她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很嬌媚可人的女子聲音,“喂,你哪位啊?”
一時間,安筱染遲疑了,一秒鐘後,她回過神來,自我介紹道:“我是鑰匙集團歐陽凌天總裁的夫人,之前司徒先生到t市的時候,我們曾經見過面,商討過合作方案。上一次因為時間關係,我給她的策劃案只是草案,還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這一次,我準備了完美的總策劃案,想要親手交給司徒先生,因為我非常想促成和司徒先生的合作。”
“這樣啊。”
電話那頭的女孩子,似有所悟的嘆著,而後就是道:“不過好複雜,不是很能夠透徹的理解。不如這樣啊,你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
電話對面的女孩子,給了安筱染一種感覺,她年輕,單純,甚至比一張白紙都要單純。
她不明白,這樣一個女孩子,怎麼會有資格去接聽司徒先生的電話。
“對不起,我想冒昧的問一下,你是?”
“哦。”電話那頭的女孩子笑了起來,那輕靈的笑聲中,還混雜著她用手重重拍了一下頭的聲音,“我叫司徒馨兒啊,是我爸的女兒,我爸在開會,好長好長的國際會議呢,所以我就替他做主了,接你到公司等著,要不然你得等上好多天,都不一定能見到爸爸呢。”
頓了頓,她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要知道,我不是對誰都這麼好的。你是個例外,因為聽你說話,我覺得滿有誠意的。”
司徒馨兒說話的跳躍性極強,很快就又說起了另一件事情,“對了對了,你一個人在機場一定等得好辛苦的。我不和你廢話了,現在就去接你,你等我,一個小時內,我一定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