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多加了幾分小心,一手捏著張水流符,一手捏著張土牆符,只待時機便會祭出,他手中除了以前所存,朱罡列還將自郎飛哪裡討來之符分了一大半與他,這小子如今手中存貨可是不少,半分也無後顧之憂。
細眉道人飛奔至雲寒跟前,拳招還未出實,見到他兩手捏出符籙,心下一驚,忙收拳踢腿攻其下三路,使之不能祭符。
雲寒於手腳功夫不甚精通,無奈之下只得迅速後撤,先躲過橫掃再說,怎知那細眉道人見他退後,加緊一滑,又到其面前,使個撩陰腳,直往雲寒胯,下攻來。
臺下朱罡列看的一怔,半晌回過神來,也不管是他同脈之人,破口大罵“好你個缺德敗家玩意兒,欺負那老實人,真個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廉義禮。”
他罵的大聲,周圍之人盡皆能夠聽到,一時齊刷刷回過頭來望著呆子,郎飛聽他罵,聞得末了兩句之時突然一愣,半晌回過味來哈哈大笑。
雪婭一旁,歪著臻首,渾然不解的望著郎飛,見他笑的直抽冷氣,好奇的問答:“公子你笑甚?如此難抑。”
郎飛將腿拍的作響,好半天喘過一口氣來。解釋道:“那一二三四五六七豈不是忘八,孝悌忠信廉義禮獨獨缺了恥,你仔細品來。”
雪婭輕咬貝齒,轉頭明瞭,一臉通紅,小腳跺地,輕聲啐了一口,不禁嬌嗔道:“這呆子滿口胡話。”
郎飛撥出幾口濁氣,緩過來,看著朱罡列,嘴角仍綴著三分笑意。“這夯貨,也不知哪裡學得這等糟粕話。”
朱罡列此時仍自在那謾罵,也不怕周圍那些善或不善的目光,直將白衣細眉道人的祖宗八代問候了個遍,遠方的天羽子望著玄羽老道與雲羽子玩味的目光,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入裡面羞於出來,轉頭看那呆子罵的正歡,心下暗恨,一陣的咬牙切齒。
第六十章第二輪(六)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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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罡列恍若未覺,依舊罵的興高采烈,臺上比鬥二人一時也怔住了,那白衣細眉道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來回變換了許多回。
他還顧惜自家名聲,又不能如那呆子一般謾罵,只好裝作耳聾任其叫罵,卻不想呆子還真罵上癮了半天都沒個重樣的詞。一時氣的他是三尸神炸,七竅生煙。
雲寒臉上錯愕,心下茫然,也不知朱罡列又斷了哪根弦,這後生也是個後知後覺的主,渾然不知白衣細眉道人的陰險。
郎飛見他得寸進尺,連那細眉道人祖墳裡的人都扒了出來,不禁心下來氣,一手扯住朱罡列左耳。“你個呆子,別人祖墳都刨,直是個晦氣貨,想那人斷子絕孫不成。”
怎想郎飛比他還惡毒,朱罡列臉上一愣,將個肥頭點的小雞啄米一般。“飛哥兒,活該如此,誰讓他缺陰少陽,恁的下賤。”
這二人在那白活半天,臺上細眉道人早已憤恨難耐,將一腔怒氣盡皆發到雲寒身上。“小子,道爺今日定要將你撥皮抽筋剁碎餵狗,才能解我心頭之恨。”說罷運起全身真氣,一招“疾如流星”將雙拳前虛後實錯置攻出,直往雲寒胸上三分而來。
“你這道人端得無賴。”雲寒心中暗罵呆子惹事精,讓他遭了這無妄之災,不得已只得將土牆符一下祭出,一道土牆倏然間出現在身前一尺之處。
“噗。”細眉道人一拳打中土牆,只是響起幾聲簌簌之音,一蓬黃土掉落玉臺之上,那土牆仍然堅實非常,橫檔在雲寒身前。
“哼!”細眉道人又是冷哼一聲,抽身暴退,兩隻腳相互一磕借力一滑,一下閃身來到雲寒身側不遠,又是幾道拳影。
“追雲。”一聲爆喝,白衣道人身形驀然加快,雙腳懸空,撲擊而至,雲寒心中一懍,正待啟用手中水箭符。
“貫日。”道人又是一聲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