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最該守禮。哀家知曉你們為人父母的心意,但這事,哎!”
鄭後心裡要罵娘了,面上卻哀傷道:“母后,這是那兒來的風言風語,竟傳到了您耳朵根上。本宮和皇上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只可憐了阿盛,什麼都不知道,就被別有用心之人陷害。這顯然是要毀了阿盛的名聲啊,好在皇上聖明,相信阿盛的清白,道明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定要給背後之人一點顏色看看。”
崔太后笑容淡了些,瞧了一眼鄭後,心中想到,看來她們還沒認清楚自己的手段,以為只是警告警告就沒下文了?而這個女人不好真以為打一棒子給一顆糖,嚇唬她?看來她是慈祥太久了,這些人真忘記了她的手段了。
鄭後好像沒發現崔太后笑容淡了,自然無比的坐到了崔太后的下首。因為她是皇后,地位僅次於崔太后,端瑞和宋玉也早就換了位置,把上首給鄭後讓了出來。
在這個關口,宮人傳來訊息,說是北威侯夫人到了。鄭後眼睛閃了一下,崔太后讓人把人請了進來。
原先眾人以為李氏必定一進門就哭哭啼啼的讓崔太后為她做主,沒想到卻見李氏神情嚴肅,卻並未做啼哭樣。規規矩矩的給崔太后幾人行了禮,半點沒有失禮的地方。即使是對著鄭後,這個流言之中害了她孩子兇手的母親也是禮數周到。
崔太后心中納悶,以她對李氏的瞭解不應該是這樣的情形啊。崔太后也是個做戲高手,心中再納悶也能不動聲色。端瑞長公主先開口道:“琳姐姐,本宮先時準備去你府裡安慰安慰你的的。但這段日子本宮實在是沒得空,銳兒是個好孩子,可惜了!”
李氏聽了端瑞長公主的話心裡一揪,她的孩子多麼可愛,會甜甜的喊她孃親,會把調皮的作弄下人,渾身上下就無一處不聰明精緻。她盼了多少年才有了這麼個孩子,為了這個孩子,她這條命都不算什麼。可這些人呢?她們這麼下的去手,兒啊,是娘蠢,識人不清,與虎謀皮,這才害了你。
李氏順著端瑞長公主的話哭了起來,抬起臉來,露出紅紅的眼睛。對著崔太后道:“太后娘娘,您要給我做主啊!臣婦的孩子死的冤啊,臣婦求您為他做主啊!”說著,順勢就跪在了崔太后的面前。
崔太后皺眉道:“李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著瞥了一眼鄭後。
李氏跪在地上,爬著向前,邊爬邊哭著,慢慢的爬到了崔太后的跟前,好似準備抱著崔太后的腿哀求般一樣。眾人瞧著並不覺得李氏多可憐,只覺得李氏是個扶不起的阿斗,經不起事。
而陡然間,眾人卻都呆了,只見寒光一閃,李氏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金簪子,直直的向著崔太后刺去。崔太后瞧著金簪子要刺向自己,順勢就把離著她最近的鄭後推了出去擋向那根金簪子。
鄭後還沒反應過來,就見李氏的金簪已經刺進了她的胸口。她還來不及呼痛,只感覺李氏拿著金簪子又往裡刺了幾分。鄭後感到鑽心的疼,大喊:“救命啊!來人啊!”
已經有宮人趕上去抓李氏,李氏拔出金簪子,朝著眾人刺去,一屋子人看著瘋魔的李氏一時間還未能把她奪下李氏的金簪子。李氏起身抓住的端瑞做人質,對著眾人大喊:“你們誰敢來,來我就要了這賤人的命!”
崔太后又驚有急,忙開口道:“李氏,你別衝動!只要你放了阿瑞,你要什麼,哀家都能給你。哀家知道你剛剛是無心之失,只要放了阿瑞,哀家保你無事。”
李氏卻是瘋狂的大笑道:“你這麼這對母女,心腸都黑透了,我好好的孩兒礙著你們什麼事。你們竟然能下的去手,我只恨剛剛沒能除你這老妖婆,既沒能幫著我兒報了仇,又……”還未說完,李氏就已經倒下了。
原來宮裡的侍衛第一時間已經反映過了,崔太后吸引著李氏的注意力,侍衛一箭要了李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