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特地發郵件問了一個研究這玩意兒的朋友,今早他回我了。”
“哦?怎麼說?”
“他說,血脈頂端的那個殭屍,其實是不怕太陽的,但是級別越低的那些……”
易叔話還沒說完,紀冉就摸著自己的額頭插嘴了:“等等,老頭你可別告訴我昨天那隻殭屍是先祖。”
“你說的是一種可能性。”易叔頓了頓,說,“我覺得他說的另外一種可能性大一點——就是你碰到的那個身上,有某人賦予他的咒印,讓他不懼陽光的咒印。”
“某人?”
“對,可能是哪個法術高明的人,也可能直接就是他的先祖。”
聽了這麼多,紀冉皺著眉抽了口煙:“這些也不能說明昨天究竟是什麼人滅掉他的。”
“咳,瞭解多點這方面的情報總是有好處,記住,那個咒印是可以破壞的,就在心臟上。況且現在知道那殭屍可能是衝你來的,你以後要給我更小心點!不知道什麼目的,不知道它還有沒有同夥。。。你想想,如果一個不走運你昨天遇到的是先祖……。”
紀冉伸了個懶腰,把手機換到另一邊耳朵,笑得懶洋洋,一口白牙明晃晃:“你嚇唬我也沒用,真要來個先祖的話,我就謝謝他讓我提前退休唄。到時候你記得多給我燒幾對金童玉女就行,做鬼也要做個風流鬼,對了,還要一張能躺□個人的大床。”
“閉嘴!少說不吉利的!再說老子削你!!”
………………………………………………………………………………………………
這天下午,張小飛同志在幫柯美女搬完家後,回來就舔著臉跟紀冉打商量了,表示自己今晚團購了個牛排情侶套餐要帶女朋友去吃,求師父批假。
紀冉聽來聽去這小子意思大概就是晚飯讓他自己解決。
在看了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之後,一揮手大發慈悲把那小子放走了,之後紀冉一個人坐那盯了半天電腦,最後決定晚飯也不吃了,直接回臥室滾床上打算睡個天昏地暗,為今晚夜出覓食做準備。
半個小時後,裹在被子裡大半天的他依然沒有一點睡意。
昏暗臥室中他側躺著,沒有了冷漠沒有了戲謔,眼睛裡只是泛著淡淡的幽光。他一遍遍用手指撥弄著手腕上的黑鈴,從剛才開始就重複了無數遍這個沒有意義的動作。
盯著那顆名為問魄的黑色鈴鐺,突然他說:“如果我真死了,有機會記得告訴你主人,他就是個傻逼。”
夜晚八點,柯靈開啟了新家的門,鬼鬼祟祟探出頭來。
眼睛在門口轉了一圈,隨即整個人閃了出來,手裡拿著個各式水果擺放得漂漂亮亮的水果盤,伸手按響了對門的門鈴。
門鈴響了兩聲,屋裡沒有動靜,就在她準備按第二次的時候,突然聽到樓下一聲巨響的關門聲,她立即警惕地轉身望著通往12樓的樓梯!
隨後,一連串鬼呼狼嚎和飛奔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她捧著水果盤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底下樓梯拐角——突然閃出一個全身赤裸的身影,鬼叫著衝了上來!!
18滅鼠
柯靈覺得見鬼都沒這麼驚悚,那戴著一副超大眼鏡,鏡片上佈滿水汽的裸男徑直以光速衝了過來,就在柯靈準備好要出腳的時候,他突然一下剎住車,然後,開始狂敲紀冉的家門,從他嘴裡發出來的求救聲一時貫徹了整個樓道:
“救命救命救命!!!!小飛快開門!!”
柯靈捧著盤水果目瞪口呆地站在一邊,而目光,忍不住默默飄向他下面不該看的地方……
被這動靜鬧的,柯冕也從屋裡走了出來,結果剛到門口看到這幅場景,任他平日裡如何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