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換句話說,殺了哪一個先祖的話,他那條血脈的殭屍,全部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到這裡,那男子意味深長地看了柯冕一眼:“不知道這位是哪條血脈的?”
對於他試探的目光,柯冕面無表情,明顯不想接招,回了四個字:“我不清楚。”
這時紀冉指了指柯冕,對男子說:“你看,你連他這低階殭屍都打不過,就算拿到我的血,你怎麼對付人家先祖阿?”
那男子目光一暗,隨即說:“對付不了也要對付,就算拼了我這條命。”
他的口氣堅定,紀冉看了他半晌,才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結果發現一根菸都沒了,於是對牆角的裸體搖滾男喊了句:“你!去幫我買包煙!”
搖滾男嘴裡塞著拖鞋,本來一直祈求著紀冉不要注意到他,被這麼喊了句,不禁渾身一震,目瞪口呆盯著紀冉。
見他不動,紀冉朝他勾了勾手指,命令道:“跳過來。”
結果,換來的是他奮力搖頭,一副打死不幹的模樣。
紀冉挑眉,笑眯眯向他提了個建議:“要不我過去?”
這話音剛落,他淚流滿面一下一下跳到紀冉面前。
紀大帥哥打了個響指,他手上腳上的金線隨即神奇地消失不見,他趕緊把自己嘴裡的人字拖拿掉,呸了好幾下才小心翼翼地問紀冉:“那個……我能先穿衣服嗎?”
不料紀冉回答得特乾脆:“不能,就這麼去吧,涼快。”
他:“我……”
“還是你想改個日本名,梅川內酷?”
在他極度惡劣慘絕人寰的威嚇之下,搖滾男以光速穿著個內褲拿著錢包飛就撲出門買菸。
此時紀冉終於再次把視線移回身邊的男子臉上:“寧願豁出性命也要幹掉先祖,你們是多深仇大恨阿?”
那男子搖了搖頭,淡淡地說:“我要救人,一個病人,傳說先祖的血可以治百病療百傷。”
聽到他這句話,紀冉問了:“很重要的人?”
那男子回望紀冉,此時他的目光尤為清澈,坦然道:“很重要,如果他死了,我也就死了。”
紀冉點了點頭,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柯冕一眼,在發現柯冕同樣正在看他後,立即若無其事移開了視線,說:“如果說你只是要先祖的血,其實不一定要拿他的命吧?”
男子撇了撇嘴:“可以這麼說。”
紀冉又問:“沾幾根雷劈桃木應該也用不著我很多血吧?”
對於他這個問題似乎感覺到什麼,男子看著他,說:“最多四百毫升。”
聞言,紀冉勾了勾嘴角:“那我們來談個生意吧。”
男子的眼睛一亮:“什麼生意?”
紀冉說:“我無償獻血,再給你幫把手搞一搞先祖的事兒。”
因為他這話,對面柯冕不禁皺了皺眉。
壓根不信有這麼好的事,男子說:“條件呢?”
“條件是……”
紀冉頓了頓,“告訴我你的名字。”
看著他笑意深濃的目光,那男子一愣:“就這麼簡單?”
紀冉挑眉:“當然這麻煩事兒的費用嘛,還是得按我診所的價格表。”
聽到這裡,男子一口答應:“沒問題!”
“還有你找我那麼多次麻煩,我用的那些符咒啊車油費啊水電費啊雜七雜八的,得報銷。”
“……沒問題。”
“那你的名字?”紀冉這麼問道。
看著紀冉,男子眼中的陰霾在他自己都不知情的時候掃去了幾分,他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白曉舟。”
聽到這名字,紀冉愣住:“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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