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刀意被撥動的聲音。
許方有些意外。
就是後面抱著許小紅的研茹一樣的意外。
彷彿是有什麼強大力量的人,突然闖入一般。
很快他們把目光放在陸水身上,如果沒有感知錯誤的話,剛剛撥動刀意的就是這個人。
在他們把目光投放過來的瞬間,陸水就收回了手,順便道:
「你最好收回你的刀意,如果你想救你女兒的話。」
聽到陸水的話,許方跟研茹一下子有些意外。
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你什麼意思?」
雖然開口詢問,但是許方還是收回了刀意。
他女兒就是他的弱點,如果有人有辦法,他可以選擇去相信。
這時候晚月才有機會開口:
「兩位前輩,晚輩絕無冒犯的意思,是,是有人告訴晚輩,說這麼做有一定的可能可以救前輩的女兒。
晚輩不得不這麼做。」
轟隆!
許方跟研茹一時間宛如雷擊,真的可以救嗎?
最後他們急迫地望向陸水。
陸水迎著他們的目光走了過去。
讓晚月出手是必須的事,而且必須讓對方全力反抗,越是反抗他看的越是清楚。
事先告知是沒有絲毫意義的。
這時候陸水已經站在許小紅跟前。
現在的許小紅臉色蒼白,氣息微弱,彷彿隨時都會喪命一樣,也難怪他們那麼激動,直接動了殺意。
換做其他人指不定都動刀殺人了。
當然,陸水還是有辦法帶人逃離的。
他又不魯莽,除非必須出手。
「這位道友,你有辦法救我女兒?」研茹看著陸水有些激動道。
她緊緊抱著她女兒,彷彿生怕從她身邊離開。
陸水看著他們道:
「要試試嗎?」
許方他們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信。
「建議快點下決定,剛剛動手是特定的,最好的時機要是錯過了,大致就錯過了。」陸水補充了一句。
他說的是真的,第一次完全刺激這個病,所以是最好的機會。
他已經看明白了,現在出手是最好的時候,如果對方拒絕,那麼就會難很多。
許方沒有猶豫多久,直接道:
「需要我們怎麼做?」
試試,他們真的已經沒有絲毫辦法了,留給他們的只有絕望,只有不捨,只有不甘。
如果不是他們大意,他們女兒也不至於受傷,得此重疾。
「放在空地上,然後退後。」陸水站在空地上,開口說道。
隨後研茹把許小紅放在地上,只是有些不捨得,尤其是許小紅還抓著研茹的手。
當研茹把自己女兒的手鬆開放下的時候,許小紅就傳出不安的低語,彷彿被拋棄了一般:
「娘親,娘親。」
研茹聽了立即就要過去抱起她的女兒,只是被許方強行拉走了。
「你讓我過去,女兒在叫我。」研茹掙紮了兩下,有些難受道。
只要一想到他們女兒活不過這個月,他們就難受的心如刀割。
這是多麼殘忍的一件事。
許方自然明白,所以他希望這個人真的可以救他女兒,現在不能影響到對方。
陸水站在許小紅跟前,他看到對方在不安的輕觸著四周,彷彿在尋找什麼。
只是傷勢頗為嚴重的她,睜不開眼。
這時候陸水隔空畫著陣紋,這些陣紋沒人看得懂,但是在許方眼中,這陣紋玄奧無比,類似大道,堪比大道,卻又遠勝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