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但是他必須忍受,必須承受住。
「活著哪有不痛苦的?活著哪有不付出的?活著哪有憑白得到的?
只要我努力,只要我承受,我就能得到,我可以的,我一定承受的住。」
再痛苦阿滿都忍受的住。
不為了別的,就為了懷裡的小男孩。
就為了這幾天相處的小男孩。
這是他這一生,唯一的希望。
唯一歡喜的源頭。
……
真武真靈這個時候已經趴在了地上,毀滅的風暴讓他們無法前行,但是他們知道,那個人就是他們少爺。
一定是他們少爺。
他們需要儘快找到他們少爺的位置。
只有這樣才能第一時間知道他們少爺有沒有危險。
所以,不能原地踏步,他們需要前進。
……
陸家風霜河,一朵蓮花從河底下冒了出來。
一個彩色頭髮的小女孩疑惑的看著高空。
她的目光好似看透了無盡距離,看到了渡天嶺方向。
「有人在哭泣,有人因天地而撕心裂肺。
我要過去,我要去幫他。」說著七彩小女孩直接飛了起來。
她覺得她需要過去。
沒有為什麼。
因為這是真神的職責。
只是當七彩小女孩剛剛出風霜河的時候,她就感覺哭泣消失了。
或者說有東西阻斷了她的感受。
「有人插手了天地間的事?
是什麼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的?」
然後七彩小女孩有些委屈,找不到路了。
屬於她的職責被搶了。
明明她才是真神的。
當七彩小女孩有些沮喪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啊?去秋景宮找人單挑?
可是我想找陸水錶弟單挑。
我要當著陸水錶弟的面揍他。」
「幹嘛要揍?陸水錶弟他揍我,臉都打腫了,還騙我。」
「先去秋景宮?秋景宮是哪?挺耳熟的。」
七彩小女孩看著那個所熟悉的人,然後直接尾隨了上去。
是時候讓這個愚蠢的人類知道,她唯一真神,已經不是抬頭望不到藍天,低頭看不到草地的真神了。
她現在偶爾能出來溜達一下。
……
陸家後山。
池塘的亭子中沒有任何人的蹤影。
只是這時候一陣風吹了起來。
隨即空氣如同傳出了一聲嘆息一般。
這風有些惆悵。
彷彿是得知一個外出,一個進天井後的無奈。
大的小的沒一個省心的。
但是又彷彿什麼都沒有,只是一陣普通的風吹拂而過。
二長老穿過竹林來到了池塘邊,她依然穿著白大衣,依然綁著頭髮,臉色不帶什麼表情。
當她來到池塘邊的時候,眉頭微微皺起:
「你的狀態不對?」
池塘中一時間沒有人答覆,片刻之後才傳出平緩的聲音:
「無礙,迷霧之都出了一些意外。」
二長老沒有說話,只是在等待。
今天不是她自己要來的。
很快平緩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去趟風霜河吧。」
二長老聽到這句話沉默了許久:
「我不認為我能成為大長老。」
「秘密終有不是秘密的一天。」平緩的聲音響起。
二長老又一次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