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怕嗎?」石龜表示無法感同身受。
這種可怕大概只有天機樓宇才能察覺到。
越是對世界瞭解的多,越會覺得自己渺小。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
它的實力越強,越感覺自己自保都難。
尤其是它還有一劫還未應驗。
或許沒有躲過的可能。
不過它活的夠久了。
天機樓宇嘆息一聲:
「你知道更可怕的是什麼嗎?」
石龜搖頭:
「還有更可怕的嗎?」
「那個人的道侶,跟那個人一樣。」
石龜愣了下。
它突然有些理解,為什麼那個少女會是時代寵兒了。
「既然他們都這麼可怕,那時候明說不好嗎?他們看起來並不會不講理。」石龜開口問道。
交流下來,它感覺那兩個人並沒有做任何讓人覺得不滿的事。
也沒有強行讓天機樓宇算卦的意圖。
這說明,天機樓宇直接說他的難處,應該不至於有問題。
天機樓宇低著頭,隨後笑了笑,道:
「開口前,你敢賭他們是什麼人嗎?
如果他們就是不講理的人呢?
賭得起嗎?
贏了確實好,可輸了,我現在可能什麼都不剩了。」
石龜默然。
確實賭不起。
「現在去哪?回仙山?」石龜問。
「不,繼續躲,看似安全的地方,可能就是危險的地方。」天機樓宇平靜道。
雖然那兩個人還算好說話,可是他只要見到都能受到傷害。
更別說哪天他們吵架了,跑來讓他算。
命都沒了。
「繼續到處算命?」石龜問道。
「不,我已經悟了,算的是卦,不是命。」天機樓宇道:
「卦為一,象生二,因果聚合便是三,三定緣由現天機,天機無限歸命理。」
說著天機樓宇睜開眼眸,他的眼中出現了一幅卦象。
他在天機路途,又邁出了一步。
同時,更無法直視陸水。
哪怕用肉眼凡胎去看也會受傷。
這就是代價。
石龜有些詫異,它沒想到,都這樣了,天機樓宇居然能夠更進一步。
無上恐怖的存在嗎?
石龜依然無法深刻的瞭解那個人的恐怖。
希望未來也沒有機會瞭解吧。
……
陸水走在石柱上,他在一路往裡面而去。
需要跟慕雪匯合。
但是走到路途時他看到有個釣魚臺,這裡有一些人在釣魚。
「剛剛我是用釣魚當藉口的吧?」
想了想陸水覺得好像真的是。
「算了,釣兩條魚再進去。」
隨後陸水來到了釣魚臺,他找了個空位然後坐下。
椅子是真武提供的,魚竿魚餌也是真武提供的。
現在陸水都已經不問真武有沒有某些東西了,直接要就好。
真武都有。
陸水剛剛坐下,剛剛放出魚竿釣魚,他邊上的一位青年就看著陸水道:
「道友,打算坐幾天?」
陸水聽了一臉懵逼,隨後看向邊上的青年。
這是一位看起來很年輕的青年男子,臉色有些蒼白,身上穿著的是宗門服飾,是比較顯眼的暗紅色,上面繡著很小的三個字——合歡宗。
修為在三階,還算可以。
隨後陸水好奇道:
「為什麼要坐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