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凜稍稍退了些躲在香燐和重吾後面。
“你忘了嗎,我是鬼燈滿月的弟丨弟,鬼燈水月。”
“哦?還真沒認出來啊,你長大了嘛,水月。”
“在這乾等佐助也太無聊了,為了消磨時間,能請你陪我玩玩嗎。”水月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凜一直在等水月和鬼鮫打起來,她才好突破鬼鮫的防線。
眼看水月和鬼鮫相戰正酣,凜抬手結印打算開溜。怎麼說呢,長胖了,又很久沒用忍術,似乎連結印都變慢了。
結印完成之前鮫肌已經揮過來了,鬼鮫實在太敏銳了。
那是她所欠缺的名為經驗的東西。
“如果你要硬闖的話,我可不會手下留情的哦。”
鮫肌揮來其實在意料之中,但凜卻沒有躲。她還有一件想驗證的事情——
鮫肌控丨製得恰到好處,只是擦身而過,並沒有命中她,凜趁機結印逃走。
果然…鬼鮫認識她。而且知道她和帶土,哦不,他們眼中的宇智波斑有關係。
所以才會故意放跑她。
雖然冒險,但她賭贏了。
轉移到屋簷下不遠處的森林裡,凜苦惱著自己並不認識路。
其實她所使用的術也是很侷限的,再次現身的地方與之前消失的地方有距離限丨制。
她還做不到可以隨丨心丨所丨欲地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所以…你趕過去是想丨做什麼呢。”白絕孢子正從身上剝離,構成丨人形。
“你果然騙了我啊,絕。”查克拉暴丨動才會出現什麼的,不會干擾她的私生活什麼的。
“只是以為你又有生命危險了才出現的。”不如說是不想讓她破丨壞這場戰鬥才出現的吧。
“在戰鬥的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必須在場。”她需要有個人給她帶路。
“是這樣嗎?”白絕一副懷疑的態度。
“我以為你過去是送死,是給佐助添麻煩呢。”他其實很清楚凜過去就是為了破丨壞。畢竟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凜。
“是…又怎麼樣。”白絕被凜冷冽的眼神驚得一怔,這孩子,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如果你不讓我過去,我就只能硬闖了。到時候這孩子能不能保住,我能不能活著,可就都看你了。”凜抽丨出苦無擺出戰鬥的姿態。
“如果我死在這裡…那帶土…”她在賭,賭這孩子,賭她對於他們的重要性。
“我送你過去。”又賭贏了。
凜苦笑著想今天真是前所未有的幸丨運。逢賭必贏。
絕的移動速度明明很快,但卻似乎在刻意拖延時間。
凜趕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忍術對決,手裡劍散落了一地。白絕已經藏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即便是面對著她,一心只想復仇的佐助也很冰冷。
看到她笨拙地想要靠近的模樣,第一反應不是心疼,竟是厭煩。
她為什麼要過來,為什麼不聽他的話。
“來阻止這場悲劇。”凜捏了苦無在手心,鼓丨起勇氣靠近他們。面對著佐助,她撐開手臂,將鼬護在身後。
凜偷偷瞄了眼鼬,他的眼神,對她而言依舊是巨大的壓丨迫感。
她並不怕,他從背後攻擊她。不如說,正合她意。
“阻止。凜…你明知道我生存的全部意義就是向這個男人復仇,為什麼偏偏是你,要阻止我。”提到復仇他的情緒還是極其激動,什麼都聽不進去。
誰都可以,為什麼偏偏是她,在這種時候竟然站在另一邊。在這個時候竟然想要保護另一個男人。他傾盡一切想要殺死的男人。
“因為他是你最愛的哥丨哥,你也是他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