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以後……嗯。”凜伸開胳膊,完完全全承受著佐助的重量。好看的眼睛眨巴著,曾經的光彩在逐漸迴歸。
“以後麼…”佐助眸色一暗,翻身把凜圈在懷裡,讓她趴在自己胸前。他跟她說過,向鼬復仇之後,就帶她去過她想要的生活,卻失約了。他一定要完成的事,她會理解的吧。
“想到了什麼?”他不想掃她的興,雖然她想要的以後還需要一段時間,但他一定會給她。
“在想……這樣的爭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凜將下巴擱在佐助胸前,微微垂眼,扁了扁嘴,像是在苦笑。
明知道這樣說他會難受,但她還是說了。好像就是要不停地確認他會為她難受,她心裡才會好受。
“凜……”他把道歉嚥下,緊緊環住了她。他其實不喜歡說對不起,因為沒用,他也不想勉強她原諒自己。
凜嘆口氣,扶住佐助後頸,溫順地貼在他懷裡。既然她跟了他,對這樣的生活怎麼會沒準備。
只是…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適應。畢竟還是被大家寵壞了。真正的…作為忍者的殘酷,她還沒經歷過。
佐助突然覺得有些困了,打了個呵欠。然後有些歉意地看著凜,明明還沒把她哄開心,他竟然就困了。
凜見狀毫不在意地笑笑,輕輕丨按了按佐助的眉心,“睡覺吧。”她終於等到了自己一直在等的訊號,偏過頭不打算再聊下去。
“嗯。”佐助輕輕丨揉丨著凜的發,也不再硬撐。不知怎麼回事,今天特別困。難道最近跟凜睡太久養成了惰性?
凜輕笑著闔了眼伏丨在佐助胸前聽著他的心跳。
她的唇上塗了安眠藥,他今丨晚一定睡得很好。
而她要做的,就是等他睡著。
身上裹丨著佐助的斗篷,夜裡風大,卻也很溫暖。
那個人的體溫,似乎永遠地留在了斗篷上。從第一次帶她出去時,就很溫暖。
比世界上丨任何人都更眷戀著他的溫度,卻又總是主動遠離那讓人沉淪的溫暖。
把帶土給的藥送給我愛羅的時候,凜還做了另一件事——在藥瓶內留下了可以讓她順利進行時空間移動的符丨咒。
和四代火影的飛雷神之術的原理差不多,不如說那正是靈感的來源。
那些懷著小傢伙無所事事的日子裡,她真的不是什麼都沒做。
她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卑鄙。
她在離開砂隱村的時候就知道她還會再回去,但並不會是跟我愛羅一起。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的移動方式。
他會把那瓶藥放在哪裡呢。辦公室,臥室,又或是什麼醫藥實驗室?還是說,扔掉了?
但願不要遇到他才好。
凜瑟縮著身丨子裹緊了斗篷,下腹還是會有微弱的疼痛。
皺著眉,咬了咬牙結印。
一落地就看到身邊坐在屋頂上望著手中小藥瓶發呆的人,凜實在是無奈到極點,她剛才差點就壓到他了吧。
我愛羅只是靜靜地看著凜,沒有絲毫驚訝,彷彿早知道她會過來,彷彿他一直都在等。
“晚上好,熊貓。”凜無奈地硬著頭皮打招呼,轉頭望了望似乎很近的月亮。“今丨晚月亮挺圓。”
“嗯。”我愛羅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依舊打量著她並沒有更多的反應。
凜無奈地也坐到我愛羅旁邊,什麼都不說就想從他眼前逃跑實在是異想天開。
她不會要耗在這陪他看一晚上月亮吧。凜想著在床丨上熟睡的佐助,她必須在今丨晚了結這邊並趕回去。
從我愛羅手中抽走小瓶子,搖了搖,似乎還和給他的時候一個樣。
“怎麼還留著。”難道不應該隨手丟在哪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