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星晨還是跟以前一樣,惜字如金,不肯多說幾個字。但在他面對君上邪的“獨特”時,哪怕不想說話,也忍不住發表了一點意見。試想,上天入地,怕也找不出第二個君上邪來。只不過後來的那條“棉被”是君上邪,那麼前面那條“棉被”又會是誰呢?
對著廣場上的兩條突兀的“棉被”,所有人都靜悄悄的,沒敢吭一聲啊。當莎比和小鬼頭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之後,也奇怪地盯著另一條“棉被”,想不清楚,這裡咋還有兩條“棉被”啊。他們只扛了一條過來,另一條跟他們沒關係!
“咳咳咳。”匹諾的校長來了,他咳了兩聲,接著走到了棉被前面。他早就料到了這種局面,因為每次請“他”出現,場面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只不過,“他”已經偷懶了好多年,是時候出來收個徒弟,磨磨“他”。看到“他”天天閒散的樣子,需知他這個當校長的,很是妒忌羨慕啊。
校長就跟變戲法兒似的,拿出了兩個小東西,塞到了棉被裡。校長看到有兩條棉被,所以往兩邊都給塞了。莎比和小鬼頭在一旁看著,不明白這個瘦得跟竹杆兒似的老頭兒,要對君上邪和另一條“棉被”做什麼。
只見,校長把東西塞到兩條“棉被”裡之後,手裡還握著一樣東西,校長對著那樣東西就是一頓地狂吼,吼得在場所有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把自己的耳朵被校長的聲音給震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沒想到的是,棉被裡的聲音可比莎比和小鬼頭聽到的要響百倍啊。匹諾校長剛塞進棉被裡的東西可是有擴音的效果,想當然的,君上邪跟另一條棉被裡的人,耳朵都快要聾掉了。
君上邪連忙通通自己的耳朵,然後跟著“啊”吼了兩聲,把自己耳朵裡的聲音都通光。一下子,君上邪的那條棉被開啟了,一臉的清醒。另一條棉被也跟著開啟了,只見君上邪昨天晚上碰到的那個髒男人也睡在棉被裡,一副剛剛被吵醒的樣子。
“靠死,我的耳朵快毀了,哪個死渾蛋做的!“君上邪火大的很,不是不讓人叫她起床,只是叫她醒來的方法,就算不需要“溫柔”,但也不用這麼“黃”,“暴力”吧。
“校長啊,你能不能換個方法,這種方法再用幾次,我耳朵就被你給毀了!”髒男人對於匹諾校長這種叫人起床的方式也十分得不滿,滿臉的鬱悶控訴著匹諾校長剛才之法的不仁道。
匹諾校長“嘻嘻”一笑,然後跟撿寶似的,把兩條棉被裡的小“武器”,收回到自己的納戒之中。哼,想讓他把這“寶貝”丟了,做夢!想當初他可是試過對著被子裡的男人大吼大叫,整整一天一夜,他是急得火燒了眉毛,而被子裡的男人,睡得那個叫香啊。
“始利品,你不是說,你昨天也招了一個學生嗎?作為導師的你,能一睡不起,是準備把你昨天招收的那個學生給丟掉了嗎?!”匹諾校長義正言辭,他“搗蛋”,可是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的。
“始利品?”君上邪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想起了她那個世界的一個英語單詞,叫Aleeping ,一直正在進行時的動作,表示正在睡覺。“好名字,真真正正好名字!”她也想能一直保持睡覺的進行時啊!
“你來了啊?”始利品打了一個給欠,昨天興起隨便收了一個徒弟,沒想到匹諾那個老頭子還真跟他扛上。早早地就派了兩個人把他從屋子裡給揪了出來。現在更用原來的老一套,差點沒把他的耳朵給震聾了。想想,始利品都覺得自己真是上了賊船,一直被匹諾那個老頭兒給算計了。
“來了。”君上邪點點頭,她人都在這裡了,能“沒來”嗎?“不過我是怎麼來的?”君上邪奇怪的想到了這件事情,她好像是在莎比的家裡睡覺吧,一直到剛醒,她都是保持著睡覺的狀態,因為被棉被裹著的感覺是錯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