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上踩在自己的腳下。如果你想少受點罪,這個毛病該改一改。”
男人見過太多的階下囚,可君炎然這樣的,他真從來沒有見過。為此,君炎然這性子引起了男人的好奇。男人想著,出現什麼情況,才能打破君炎然這君王之風呢?
想想,男人便笑了,君上邪是世上最難對付的人,也是世上最好對付的人。只因君上邪的心頭有一個“情”字,相同的道理,君炎然與君上邪父女連心,兩人必是一種情況。
“哈哈哈哈。”想通這一點之後,男人眼裡冒出了躍躍欲試的火焰,好似想到了什麼特別有趣兒的事情,急不可待地想要試一試。只是那慾望的眼裡,閃著讓人心寒的陰寒之光,不用多想,都知道男人想的事情必定十分邪惡。
“你不問我笑什麼嗎?”君炎然太過淡然,自被他抓了之後,從來沒有流露出過半點。哪怕他對君炎然施刑,君炎然亦不曾痛呼過一聲。
這樣的君炎然,身上飄著一層淡淡的不食人間煙火之味。所以更多的,兩人之間的話題都是由男人挑起,君炎然愛理不理的應上幾句。如此看看,君炎然不似階下囚,更似一個低看男人的主人家。
正是君炎然的這種氣質,讓男人忍不住想折磨君炎然,只為了從君炎然的臉上看到不同的情況。
“笑便笑,有何可問的。”君炎然說的好似男人很不懂事,如三歲孩童,對什麼都不知,對任何事情都想問。
“沒什麼,掌門人好好待著,待君上邪來找你那一日,希望掌門人別在君上邪的面前說我壞話,沒有好好‘招待’你。所以還望介時,掌門人能跟君上邪說清楚呢。”
“你家的君上邪性子是野,因為她可是隻小母豹,爪子利得很。你不把事情說清楚,我怕是又要受罪了。”男人笑了笑,舔了一下自己的手,好似在他的手上有一道君上邪留下的傷痕,正在品味一般。
“放心吧,我家君兒眼睛很好使,不用我說的,你也能達到目的。至於我家君兒是何物,不勞你費心。自然,你的比喻也算恰當,因為你也只能想到這些了。”
君炎然有些遺憾地搖搖頭,言下之意卻在罵男人亦如豹獸,只是一禽獸而已。他身為人類,怎麼能與禽獸計較呢。就算計較,這獸也未必能聽得懂人話啊。
君炎然的這句話,成功地挑起了男人的怒火,“好一個君家掌門人,我算是知道,君上邪的那臭脾氣是怎麼來的了。希望到時候,掌門人還有今天的這份硬氣及嘴皮子!”男人冷哼了一聲,離開地牢。
往上走去,陽光微微透了過來。男人閉了閉眼。這一明一暗,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呢。男人從地牢裡走出來,看到外面的乾坤天地,笑了一聲。
男人看向君家的方向,心裡想著:君上邪,你可知,你與君炎然只不過是咫尺天涯的距離。可惜,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父親在你生活了好些年的艾麗斯頓下面。
男人想到君上邪,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之前在地牢裡,沒能看清男人的手,但這下子算是看清楚了。在男人的手上赫然留著一道長疤,似蜈蚣般爬滿了男人的整隻手背。
君上邪,你給我的一切,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哈欠。”身處君家的君上邪打了一個噴嚏,看看正午高高在掛的豔陽,君上邪皺了一下眉頭。這麼大熱的天,她總不可能是感冒了吧。
“主人,你怎麼了?”還賴在君上邪懷中的小笨龍摸摸君上邪的臉,明明不懂得人類的體溫到底有多少,小笨龍還裝模作樣,想要看看君上邪到底有沒有生病了。
“切。”小毛球兒發出了這麼一聲,然後用自己的小腦袋貼在君上邪的臉上,然後蹭啊蹭的,用自己的行為安撫君上邪。好似它做了這幾個動作,哪怕君上邪生病了,君上邪的病情都會有所好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