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掌門人折磨得不成人樣。
夜血輕巧地使了一個魔法,將牢鎖開啟。夜血阻止鐵鏈的掉落,免得生出無端的聲音來。接著夜血開啟牢房門,走到那男人的面前,眼角餘光瞥了男人一眼,確定是君家掌門人的輪廓後,才幫男人鬆綁。
“君家掌門人,你沒事吧。”夜血才打繩子鬆開,男人備受拷打的身子一下子便軟在了地上。看到這個情況,夜血手一伸,把君炎然撈了起來。
誰知道就在此時,本該無力到暈過去的人竟然睜開一雙冷冽的眼睛,射出寒光。看到那一束光點,夜血放開懷中的人,向旁邊一閃,眉頭緊皺。
哪怕夜血閃得再快,如此近身的攻擊,豈是說躲就能躲的。很不幸的事情,夜血被這個假的君炎然給打傷了。“喝,我就說,這麼容易就找到君家掌門人的訊息,果然是個陷阱。”
“可惜,你還不是上當了。”假冒之人,把頭髮甩到了後面,直視夜血。“你是何人,敢跟我們做對!”他們的人在感覺到有人鬼鬼祟祟不斷打探君炎然的訊息時,就為這些人準備了這麼一出好戲。
“你是絕暗王朝的人?”當男人看到夜血的那一身打扮之後,很快斷定,夜血必是絕暗王朝的人。因為只有絕暗王朝的人,才會穿這種衣服。
“哼,就算你是絕暗王朝的人那又怎麼樣。你們絕暗王朝要敢插手我們的事情,你們絕暗王朝休想有好日子過!”男人冷哼,他們原本以為是君上邪不按規定,想要不按理牌,亂出招兒。
沒想到,打探君炎然訊息的人竟會是絕暗王朝的。他們早就視絕暗王朝為眼中釘,君家的這件事情,絕暗王朝甚至敢犯到他們的手上。哼,簡直就是自找死路!
“是嗎,就看是誰先讓誰沒好日子過。”夜轎突然站直了身子,看他的樣子,好似沒有受傷一般。
“你,你不是受傷了嗎!”男人確定自己打出的魔法擊中了夜血的身體,可看到夜血竟會安然無恙地站起來,一下子就有點慌了神了。
“呵呵,就憑你,也能傷我?”夜血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神情就似在問男人,對他做過什麼嗎?沒錯,剛才距離太近,夜血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過那一招。
可惜,這個對手太弱了,魔法等級相差太多。在這種情況之下,男人想傷他,談何容易。哪怕他沒能躲過,只要他驅動身體裡的魔法元素,就能抵消這些傷害。
“怎麼會這樣,你到底是何人!”因為絕暗王朝行事十分小心,從來不留下任何線索。正因如此,絕暗王朝很是低調,沒人知道它的真正存在一般。可是同樣的,絕暗王朝四個字代表了神秘。
“你沒資格這麼問我!”夜血眯起了眼睛,一身黑衣人的夜血在這種情況之下,化身為鬼魅,閃身來到男人的面前。夜血一手便擒住了男人的兩隻手,一手扼住了男人的喉嚨,使得男人無法大聲求救。
“說,君家掌門人在什麼地方!”這是一個大圈套,並不代表這些人不知道君家掌門人的下落。他們敢以君家掌門人為誘餌,必是曉得君家掌門人的下落。
“我,我不知道!”男人倒也算是硬氣,哪怕生命受到了威脅也沒肯鬆口,說出君炎然的下落。
“你當真不知道,還是在唬弄我呢!”說到這個的時候,夜血的眼裡射出了陰狠之光。這些人設下圈套讓他跳,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君家掌門人的下落呢。
“我知,也不會告訴你的。”男人一點都沒把夜血的警告放在眼裡。
“是嗎,看來你是魔法會的人。”夜血笑了,他在古拉底家族混了那麼久,古拉底家族的人都是些什麼貨色,他豈會不知。在生死關頭,除開他們絕暗王朝的人,也就魔法會的人能抗得住這個壓力,抵死不從。
“胡說!我不是魔法會的人。”魔法會對君家餘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