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坐在上,一個躺在下。明明情況讓人很是尷尬,君上邪卻跟這個陌生的男人,頗為和諧地相處著。平時的君上邪也算是一直悶葫蘆,不太喜歡說話,更別提現在這個情況,君上邪的嘴巴乾脆休息,不想再開口。
君上邪在水裡坐了近半個小時,要是再泡下去的話,估計面板都要爛掉了。君上邪吸了一口氣,只聽得“嘩啦啦”的水聲,君上邪動了動自己的腿。
石上的男人奇怪地看著君上邪,想著君上邪是要當著他的面兒從水裡站起來嗎?“你是想讓我看到你的身體,然後對我負責嗎?”
“你說呢?”君上邪把自己的頭髮放下來,還真從水裡站了起來,只聽水聲嘩嘩,點點水珠自君上邪的身體上滑落下來,在月亮之下,反射出點點星光來。
男人也沒不好意思,竟然就這麼坐著,看君上邪的出水之姿。當男人看清楚君上邪的身體時,哈哈大笑了,“哈哈哈哈,我就說,以你的性子怎麼可能隨便便宜別人呢,原來是早做好準備。”
哪怕君上邪膽子再大,也不會膽大到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可能隨意地光著身子而半點感覺都沒有。那就不是人了,而木頭!
只見君上邪光滑如月的身體上,在胸前裹著好幾層白色的布。哪怕布被水打溼,也完全看不到布底下的無限春光。就連君上邪的下半身,也穿著一條不大不小四角白色褲子。也不知道君上邪是哪兒找來的材料,溼了水,通通都不透的。
所以說,君上邪該包起來的地方,一點春風都沒有外洩。至於胳膊,大腿什麼的,作為一個現代人來說,君上邪毫不在意,被人看了也沒啥感覺。
站起身之後,君上邪把衣服給穿上,然後準備回去,完全當那個男人是空氣。對於君上邪的離開,男人也沒阻止,好像他的出現對君上邪真沒有半點意義一般。不同的是,君上邪離開之後,男人脫了衣服自己躺進了小清流裡去。
涼涼的流水好似能把人身上所有的疲憊感都沖刷走一般,很是舒服。男人笑了,果然,要論起偷懶找閒地兒休息的話,還是君上邪的本事兒好。他來來回回地趕路,趕了一身的汗,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本來月亮被雲兒遮去了半張臉,所以光線不明,君上邪一離開,月兒突然不好意思起來,徹底從雲兒後面把整張臉都給露了出來。
但見那個躺在水裡的男子有著一張精緻帥氣的臉,他的帥不與於其他人。君炎然身上有著一種如輕風般成熟的味道,戴爾的話是帶著一種陽光型的帥男,星辰的賣點在於他的沉默寡言。帥如始利品又是另一種味道,那種憂鬱型的帥哥。
與這些男人相比,水裡的男人面板好得能與女子相比,乾淨的臉上,想要找個毛孔出來都變成了一件十分累人的活兒。線條分明的臉型,粗線適中的濃眉,恰如星辰一般的眼睛因為勞累而暫時闔上休息著。
漂亮的紅唇比天然的花瓣更加嬌嫩三分,又濃又長的睫毛好似撲翅一般。雖是如此,看著他的五官卻不會讓人覺得他長得有些女性,反而多了一股比男人更細膩的感覺,拿現在的話來說就男人的面板很萌啊。
月光下的男人像是一個天然的發光體,亦如鑽石一般,在其他發光物的照射之下,會反射出更耀眼的光芒來。
太陽東昇西落,當太陽熾熱狂烈地燃燒自己時,大地上的生物卻並非如同太陽一般那麼熱情。本來的君家可以說是門庭若市,但君家出了那件事件之後,整個矣爾小鎮都知道君家的光彩已經不如往昔,甚至是成為過眼雲煙。
誰要敢與君家扯上關係,那就相當於公然與古拉底家族為敵。如此緊張的局勢,何人敢貿然插足。自然,絕大部分人不敢,當然也有少數敢的人。
君家就住著那麼一些人,毫不在意君家與古拉底家族的關係,與君家唯一一個活口倒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