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如此,此人身上保持著一股特別乾淨,不染凡塵的氣質。
從那人高挺的身材去判斷,必是一男子。男子長長的頭髮,許是許久沒有打理了,不似以前那般順滑美麗,好似明珠蒙上了輕塵一般。
如此狼狽不堪的情形之下,男人依然保持著自己慣有的氣質,好似再艱難的情況都打不倒他!因為男人的存在,使得這本該最骯髒的地方倒是有一絲出塵之味兒。
“呵呵,不愧是君家的掌門人,見慣了大風大浪,這麼小小的磨難,完全都難不倒你。”突然,寧靜的氣氛被人打破人。一人從上往下走著,看來,這是一個暗牢。
“哈哈哈,誰會想到,君家掌門人被關在這個地方呢?你說是嗎,君炎然?”果然,君炎然被某人抓了起來,並控制著,君炎然無法通知君上邪他的訊息。
“你是很聰明。”君炎然說這話時,情感很是中性,不帶半點偏喜或者偏憂的情緒。好似他只是旁觀者,並非當事人,在客觀地評判著一件事情。
“呵呵,誰會想到在艾麗斯頓的正下方,有著這麼一間暗牢呢。”男人看看陰暗的牢房。“真可惜了,這牢房一點都配不起你這個君家掌門人的身份。”
“不會,就此這陰暗的地理位置和安排來說,很不錯。”君炎然淡然一笑,似輕雲飄過,帶來絲絲清爽之氣。這一抹絕然的笑,馬上改善了這暗牢原本的暗潮之味兒。
好似有了君炎然的這一抹笑,哪怕陽光照不進來,也被君炎然的笑所感染。陽光的意義似乎沒有那麼重要了。
“好好好,君家掌門人,就該有這樣的氣度!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佩服佩服。”男人為君炎然的表現而鼓掌,面對這般不堪的情況,有誰能淡定自若如君炎然。至少男人就沒怎麼見到過。
“客氣。”君炎然欣然接受了敵人的誇讚,說到嘴上的功夫,君炎然一點都不輸給君上邪。指不定穿越來的君上邪真是君炎然的種呢,兩父女怎麼看,都像是一個品種,哪像是半路插上來的。
“不過,君家掌門人怎麼能待在這種地方呢。希望你女兒心裡有你,這樣的話,你們一家就能‘團聚’了。”男人看著君炎然,君炎然只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已,他真正想要的是君上邪!
“客氣了,其實這兒挺好的。我家君兒的性子一直都挺野的,不好說話。她自由慣了,我也由著她去,來不來,亦不差。”君炎然對於自己的性命被男人緊拽著的這件事情,一點都不在意。
很奇怪,君只是君上邪的姓。可是君炎然特別喜歡叫君上邪為君兒,而非如白鬍子老頭兒那般叫君上邪為小邪,亦或是像君無痕那般喚君上邪為邪兒。
“呵呵,這話要是被君上邪聽到了,我相信她一定會很傷心的。十幾年前,君上邪在魔法覺醒儀式上失敗,要不是你這個做父親的一心護著,怕君家早就把她給丟棄了。”
“君上邪是何等聰明的孩子,自是曉得這麼一回事情。要是讓她知道自己的父親遇難,她怎可狠心不救呢。相信君家掌門人必也不想讓君上邪成為千夫所指的不孝子吧?”男人坦然處之。
“放心吧,子惜父,父憐子,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我不會讓掌門人為難,所以代你書信一封,交給了君上邪。相信就以君上邪及掌門人的父女情深,必會為掌門人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男人雙手背於背後,成竹在胸,好似事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沒有人能逆了他的意一般。
“是嗎?”聽到男人已經送信給君上邪,君炎然知道,以君上邪的性子,一定會來的。即便是知道如此,君炎然也沒有露出什麼驚慌的表情,輕淡如天邊的風雲。
“呵呵,哎,掌門人,難不成你不曉得嗎。你這永遠都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樣子真的很讓人討厭,想要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