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話酸的,時間到了我自然會起的。”君上邪沒那骨頭的樣子又回來了,軟軟地靠在柱子上,好似沒了柱子的支撐,她就會站不住,倒下去一般。
“邪兒,有什麼話想跟我們說嗎?”君無痕看到君上邪起了,還是想從君上邪的口中得到具體的訊息,而不是自己的猜測。
“沒什麼,不就是有人給我一封信,告訴我變態老子在他手上,讓我今天跟他去交易嗎?”君上邪想通之後,沒有半點想隱瞞的意思。君上邪要麼不說,一說便是實話,因為說謊比較麻煩啊。
“你啊。”深知君上邪是什麼心理的君無痕嘆了一聲,世上哪有人為了省力竟然選擇說實話,不則說謊的。
“我很好,謝謝關心。”君上邪懶懶地回答著君無痕的話,哎,她之前惴惴不安時,這些人一個個緊張成什麼樣子。她正常了,這些正常的人又變得非正常了。
“哎,小女娃兒,我覺得,正常人跟你在一起,一定會從正常變成非正常。一些不正常的人跟你在一起,一定會從不正常變成正常的。”老色鬼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這番感慨,但描述得倒也貼切。
驚鴻白痴與天才 230、變回原來的樣子(2)
“天生我才難自棄。”君上邪天外飛仙地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但是老色鬼知道,君上邪的這句話其實是針對它剛才所說的。
“不要臉,有人是這麼形容自己的嗎?”君上邪誇自己乃是天才,記媛君就狠狠地回了君上邪一句。
“小子,不懂就別亂說。”君上邪憋了記媛君一眼,哎,這些年也夠這小子受的了。“怎麼,你們都堵在我門口是想為我送行嗎?”君上邪說話向來不怎麼好聽,這句話讓人聽著怎麼都覺得很是彆扭。
“邪兒,別胡鬧!”君無痕迪喝了一聲,不喜歡君上邪這種似要永別的口氣。
“有啥好生氣的,我說的是字面意思,是你們想太多了。”君上邪很是無辜,她真沒別的意思。今天她要出門兒,這兩男人不都知道嗎。說為她送行怎麼了,明明就是這兩男人思想太過低落,非把錯推到她的身上,果然是女人難為啊。
沒關係,她是大女人一個,不與這些小男子計較。
“要不要我們陪你去的。”的確,君上邪的聲音聽著十分正常,沒有半點消極之意,是他們想太多了。雖然君上邪情緒恢復正常,君無痕依舊是有些不放心。夜血一夜不歸,必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單獨放君上邪一人去赴約,讓他怎麼安下心來。所以君無痕想著,自己該陪君上邪走這一趟。畢竟他也是君家的人,君家掌門人跟他有些關係。為此,君無痕主動提出要跟著君上邪一起去。
“不用不用,又不是去打群架,找這麼多人做什麼。如果是找那人拼菜刀的話,我一定會帶上你們的。萬一別人單刀赴會,我帶著一幫子的人去,這不是在丟自己的臉嗎?”君上邪手一擺,拒絕了君無痕的提議。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們聽她的便是。”記媛君拉住了君無痕,對著君無痕搖頭。
“好吧。”記媛君都這麼幫著君上邪,君無痕反倒比記媛君更像一個外人,君無痕只能做罷,答應讓君上邪一個人去。
在與君上邪約定了的地方,早有兩人在等著了。不同的是,一人站著,另一人有些虛弱地被綁在一根木樁上,與之前地牢裡的情況很是相似。“看看,時間快到了,你說你的君上邪回不回來呢?”
“放心吧,我家君兒是個好孩子,你盼著她來,她豈會不圓你這點小小的心願。”君炎然不但已經有好些天滴水未進,還被男人銬打了一番。哪怕,君炎然也有超人類的體質,都受不起這種折磨。
在近一個月的不見天日的情況之下,君炎然的面板有些偏弱白,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