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麵包車副駕駛那個人還帶我和鐵驢去一個車間。這裡沒有工人,只擺著一個個的機床,最後我們在角落把一個地上的鐵門開啟,又一同來到地下。
這裡絕對讓人想象不到,不僅不黑,還燈火通明的,有一個個被隔離好的房間,裡面放著各種我不認識的裝置。
副駕駛又帶我們找到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其實我也不知道把他稱為醫生恰不恰當,但總不能叫他科學家吧,索性就用醫生的稱呼了。
副駕駛的意思,讓醫生給我們喬裝一下,然後就趕赴曲驚市。
我和鐵驢都挺納悶,我想的是,我們犯得上喬裝麼?我倆也不是全國知名人物,去曲驚了,誰能認出我倆來?
我含蓄的提了一嘴,而且我也覺得這老醫生看著有點邪乎,不想讓他在我們身上使小動作。
副駕駛卻勸了我一大通,反正翻來覆去那意思,喬裝是對我們有利的,尤其我們以後退役了,還要生活,不要多數仇家。
我發現他口才不錯,我說不過他,最後鐵驢妥協了,說喬裝就喬裝,我一看,自己孤掌難鳴,也就跟著妥協了。
副駕駛沒等著,先行離開了,而我倆被老醫生分別帶到兩個獨立的屋子裡,老醫生跟我說,我的喬裝簡單,稍微打扮一下,再把面板弄黑,讓上唇留出一個八字鬍就行了。
我一聽留字,心裡又犯嘀咕了。我平時就屬於鬍子少的人,沒有連毛鬍子,他卻讓我留個八字鬍,我心說他瞧等著吧,估計這一年半載的,我是住在這裡了。
老醫生也沒太跟我多聊,他在我上唇摸了一些藥物,又餵了我幾顆藥,叮囑別出屋子後就離開了。他走時還撂下一句話,說鐵驢的喬裝很愁人,他要多琢磨琢磨才行。
我也沒接話,這屋子裡有電腦,我看裡面遊戲、電影啥的都有的,我也就很聽話的在這屋子裡待著了。
這樣過了兩天,我吃驚的發現,自己鬍子竟然長出來了,而且還是很濃密的一層,遮在上唇上。
我還拿出手機自拍幾張。我發現自己絕對有臭美的傾向,看著小鬍子的照片,自戀的不行了,還想著要不要發微信朋友圈秀一秀,畢竟形象太、太爺們了。
但也不知道咋了,這屋子裡沒訊號,我只好把照片先留了下來。
而在當天夜裡,老醫生又出現了,帶我去了另一個地方,這裡有一個大玻璃櫃子,我懂這玩意兒,裡面有紫外線燈,只要人進去曬上幾次,就能讓面板變黑。
老醫生給我渾身摸了一些膏藥,按他話說,這是特質的美黑精華,之後又讓我躲進去。
他給我定的時間是六個小時,那意思我要是困了,在裡面睡覺也行。我本來沒睏意,但總被這麼烤著也有點舒服,最後還真睡著了。
等醒來時,六個小時剛剛過去,老醫生帶著另一個人把櫃子蓋開啟了,我一邊往外爬,一邊看了這人一眼。
他很白淨,甚至是那種死人白,另外也是個胖子,不過他胖的不協調,四肢很粗,腰腹有點癟。我知道一般胖子都是肚子大,他這種反常現象讓我有點好奇,我就多瞅了他幾眼。
他本來也在看我,甚至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我能從他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的熟悉感。
純屬是一個頓悟,我回過味來,問他,“驢哥?”
這白胖子也拿出不確定的口吻反問,“徒弟?”
我腦袋有點亂,這才幾天沒見,鐵驢的變化竟這麼大。老醫生卻哈哈笑了,他倒是對我倆的表現很滿意。
他還跟我倆說,喬裝徹底完工了,馬上有人負責接我們走。
我還有一個問題,也跟老醫生直言,“我倆這樣子,以後再想變回去難不難?”因為我察覺到了,我的鬍子是實打實長上的,鐵驢腰腹變瘦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