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弄出太大的聲響,偷偷忙和起來。先拿出注射器,將解毒藥弄到管裡,再分別給姜紹炎和鐵驢注射。
這期間警花從休息室裡走出來一趟。她的目的很簡單,特意隔遠往我們仨這邊兒瞧了瞧。
我提前做了準備,半咧個嘴裝睡,警花一定對毒藥很有信心,也沒過來再次檢視啥。
我給姜紹炎的注射很成功,也沒出啥岔子,但等弄鐵驢時,飛機抖了一下,估計是遇到氣流啥的吧?
我被這麼一弄,外加剛喝完毒咖啡,胃不舒服了,而且連帶著,嗓子眼特別癢。
我知道不好,這是要吐的節奏。我剛給鐵驢注射一半的解毒藥,這時為了不讓自己吐出來,我趕緊捂嘴巴揉胸口的。
但稍微晚了一步,我就覺得一種酸勁兒從下往上的直接鑽到我嘴裡了。
我嘴中也立刻多了一股湯。這把我愁壞了,心裡冒出兩個想法,我是把這股湯硬生生咽回去呢?還是悄悄吐了?
我們仨的座位上都沒垃圾袋,這麼吐的話,酸味會很快蔓延出去,讓其他乘客抱怨,這也肯定會引起斯文女她們的注意。
現在姜紹炎和鐵驢都昏睡著,我自己身單力孤的,不能跟斯文女他們交鋒,不然我們仨保準不能活著下機了。
我上來一股狠勁,心說有啥不能咽的,都我自己胃裡的東西。我一邊給自己鼓勁,一邊腮幫子用力。
但想是這麼想,真等做的時候,我才發現有多難。
這股湯太刺激人了,我剛試著往下嚥,身子就立刻反抗了,順帶的還把自己嗆到了。
我想咳嗽和打噴嚏,這可不好忍,我緊緊捂著嘴巴,瞪大眼睛,卻還是無奈的意識到自己嘴巴突然間張開了。
我哇一聲,之後又一頓猛咳。
坐在我前排的乘客最先有反應,這是個禿頂男,他一看就是個挺事兒的人。他站起來,一邊叫嚷著快來人,一邊扭頭瞪著我。
我示意他別這麼大聲,但已經晚了,斯文女一夥人都回頭冷冷看著我,警花也從休息室走了出來。
我現在還抱著一個僥倖的念頭,這一飛機的乘客都在,這麼多人呢,他們敢行兇麼?
但警花很狡猾,她的身份更是空姐,在某些事上有發言權。
她突然拿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指著我大喊,“我認出來了,這是劫匪,警方正下懸賞抓他呢。”
乘客全亂了,他們被一誘導,一定以為我這次要來劫機呢。
我心裡來了一股悶火,一方面覺得自己被豬八戒倒打一耙,太憋屈了,另一方面我嘴角還掛著酸水呢,吐完沒來得及擦。我心說就我這德行還劫機?他們見過哪個劫機犯像我這麼銼的?
我對大家擺手,也想告訴他們,我是特警,警花和斯文女他們才是匪徒。
我更想多說兩句,動員乘客一起配合我抓人,雖然這可能性很小,但總比沒有強。
我正措詞呢,也就這麼一耽誤,有兩個大漢站起來,他們是斯文女的同黨,這時他倆也擺著手,對大家喊,“都別害怕,我們是特警!”
☆、第七十九章 仁慈的蟲王
我對這倆大漢特別鄙視,心說呸吧,他倆還是特警?也真好意思說這話。
但乘客們都信了,我前排那三個乘客還都立馬往前探身子,試圖跟我保持最大的距離。
倆大漢趁機迅速行動,往我這邊衝來。我知道決不能讓他們近身,光從身板來比較,我就不是他倆的對手。
我們仨上機時,都沒帶著槍,而且安檢查的嚴,連匕首也沒帶一把。但僥倖的是,我的魔鼎還帶著。
我為了不束手就擒,也不管場合了,一咬牙把魔鼎拿出來。倆大漢看的一愣,也突然止步,其他乘客有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