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反過來向劉黑闥詢問現在天下的局勢到底如何了。
“那昏君到了江都之後還是橫徵暴斂,不停的徵發民夫為他修建宮室,弄得人民四處逃散不說,反倒讓杜伏威和李子通的江淮義軍大大的擴充了一番勢力,現在他們兩個手下的兵馬恐怕已經超過了10萬,只要能攻下一個沿江重鎮作為根據地,江淮軍就當真有了爭霸天下的本錢了!”言談之間提到楊廣的時候已是毫無感情,而在提到江淮義軍的時候,倒是流露出了一絲羨慕之意。
嶽松對江淮那一片的情況暫時不感興趣,接著發問道:“那中原一帶呢?王薄的長白山和翟讓的瓦崗寨現在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劉黑闥思忖著整理了下思緒回答道:“王薄的義軍也依舊是那種不死不活的樣子,自從被張須陀擊敗之後,那位知世郎便不敢把手再伸進中原地區,想要向其他地方發展的話又被我主阻擋,就算深得民心,也只不過是個守護之犬耳!”對於那位首倡反隋義軍的鞭王王薄,劉黑闥的評價顯然不怎麼高,按照他的說法,現在年事漸高的王薄已經沒有爭霸天下的雄心了。
不予置評,嶽松還等著聽他最關心的瓦崗寨的內容,也不知道寇徐那兩個小子現在成功和翟讓接上頭沒有,要是被李密視作眼中釘又該如何是好。
雖然自己也覺得有些古怪,但嶽松確實是把那兩人當做自己的晚輩看待的。
“至於瓦崗寨,他們現在已經是天下間聲勢最為浩大,卻也是最危險的一支義軍了!”先是一言作出了判詞,然後便開始解釋為何如此:“自從李密投奔瓦崗翟讓之後,瓦崗寨便開始主動出擊進攻各處縣城,聽聞翟讓率兵數千攻克韋城白馬,殺死了郡太守;由李密的親信單雄信率軍北上,連下浚縣、湯陰等地;李密又親自率兵攻打濮陽,所到之處困苦的農民無不群起響應,現在他們麾下的兵馬至少也有數萬之眾了!”
嶽松聞言,便用不解的語氣詢問道:“那現在聽起來這支義軍不是形勢大好嗎?我聽說李密才投靠了瓦崗寨這幾個月,現在就能掌管兩支大軍外出征戰,這不是非常有能力嗎?”
劉黑闥瀟灑一笑,直視著嶽松感嘆道:“嶽兄弟能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就已經看到了瓦崗寨的隱憂了。不過那個還是將來之事,總要過上一段時間才會爆發開來,而瓦崗寨的另一個危機卻已經近在眼前了!”
“張須陀!”這個名字被在場所有人同時念出,對於這位威震東夏的隋室名將,天下間的義軍無不是又敬又怕,很多人都會認為若是張須陀不死,各路義軍絕不可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是啊,李密和翟讓這一波攻勢的目標很明顯是滎陽這個軍事重地和水運樞紐,只要能控制這裡,那個昏君和東都大興之間的聯絡便徹底被截斷了,隋室的各處力量將無法合併一處,只能各自為戰,都不用說這在軍事上會帶來多少問題,脫離了楊廣的控制,那些地盤的人還會繼續聽他的嗎?
所以昏君決不會容忍滎陽脫離控制,必然會派出張須陀這個定海神針討伐他們,哪怕只是擋住他的話,李密必然能在瞬間再次名震天下,擋不住的話……,瓦崗寨也終究難成氣候!”
劉黑闥的判斷還是非常中肯的,嶽松對這段歷史雖然瞭解的不多,但隱約從哪本小說中看到過張須陀便是被李密所設伏擊敗,瓦崗軍從此成為一支舉足輕重的力量。
但最後還是沒能成事,關東的各種力量打來打去,最後還是被來自關西的李閥一勺燴了,連現在北方草原上強盛而囂張的突厥人都不例外。
聽完了他的介紹,嶽松還是沒等到他想要聽到的那兩個名字,於是主動詢問道:“敢問劉兄弟,現在瓦崗軍中翟讓的手下是否多出了兩個新人?分別叫寇仲和徐子陵的?”
想了一想,劉黑闥搖了搖頭表示他看到的情報中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