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騰騰,她用手將沾滿水氣的鏡子擦了又擦,對著鏡子轉動著身體,身上確實有幾處淡紅色的指痕和吻痕,但今天都不會太明顯,這些痕跡一般要到第二天才比較清晰可見。
歐少芸搓了又搓,想著剛剛那虛幻的一幕,不知不覺卻有一種莫明的興奮,報復的感覺還是挺有滋味,只是剛才周皓似乎並沒將自己當成表姐來對待,下手顯然比較用力。
“少芸,我有點事要和你說。”鄧國興放下了報紙,走到正在化妝臺前砍著頭髮的歐少芸身後,一雙手放在她頸上,輕輕地按了幾下。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歐少芸有點心虛。
“關局今晚說了,十月底我就要調動了,去市局當副局長。”鄧國興並沒表現出興奮,反而憂心忡忡地說,“該走的始終要走的了。”
“定了誰頂替你的位置沒有?”鄧國興要上市局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歐少芸更關心的是誰是接任者。
“我的傾向是由黃永國來接任,這個你也是知道的,關局今天問我,我也是這樣說。”
“這恐怕還有點難,他去年才提的正科,今年就坐到這個位置上面,我怕唐書記和蘇縣長那關不好過。”歐少芸本來對於黃永國去公路局也是比較高興的,畢竟這個人辦事能力很經,而且很實在,只是黃永國調走之後,恐怕接待辦的科長要由李靜來擔當,這並不是好事。
“蘇縣長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這個老狐狸,如果他不是那樣的貪得無厭,我就不用守著公路局局長這個山頭,連副縣長也不做了。”鄧國興手上一下一下地捏著,感覺到歐少芸繃緊的頸上肌肉得到了一絲的放鬆。
“要與方叔提一下嗎?路橋建設的資金那麼大,真金白銀有幾十億下來,與其交給不熟悉的人,不如運作一下,總比拿錢不做事要好。”歐少芸摸摸頭髮,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一個縣管的科級幹部,又要勞煩方叔,不是太好吧。”鄧國興有點擔心,人情這種關係,是越用越少的,而且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跑官,即使這樣做對於榮安的發展是辦了實事。
“那你考慮清楚吧,但如果放任不管,按蘇縣長的意思,接替你的肯定是他弟弟蘇佑安吧?不過還好公路局的人事任命大權最終還是在市局手上,你還是能再周旋一下的。”
“嗯,有我在蘇佑靈還有所顧忌我背後的關係,但即使換成黃永國,恐怕也敵不住蘇佑靈兩兄弟,怕即使他當了正局,也會被架空。我聽說蘇佑安最近和做工程的老闆走得很近,而且正在外面組織新的工程隊和公司,恐怕已經對於未來公路局的工程有了打算了。”鄧國興自空降下來,一直實權在握,凡是省市下拔的路橋建設資金一定親力親為,確保落到實處,對於工程隊的選擇一直遵循公平、公正、公開的方式,絕不允許皮包公司出來搗亂,榮安縣本地不少人一直眼紅他的位置,但對於卻是毫無辦法。
“你到了市局之後也可以在上面卡住縣局的資金,多下來審計就是了。”歐少芸也沒有辦法,給不了什麼計策。
“體制內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若不是紀委做事,哪會動真格的。”鄧國興停下了手,認真看著歐少芸的這種睡衣,鮮有的並不是紫色的,由上而下,可以看到胸前與睡衣一直下去的白白的蕾絲。
“少芸,你今天很美麗。”鄧國興俯下身,輕輕地吻著歐少芸的耳邊。
“是嗎?沒騙我吧?”鏡中的歐少芸滿面羞澀的通紅,面板也比以往更加有嫩滑的感覺。
“騙誰也不敢騙你。”鄧國興想起兩夫妻已經很久沒有一起了,即使昨晚歐少芸喝醉了,自己也是先答應了李靜一步,心裡面十分的愧疚,他起起地將歐少芸抱起,一邊親吻,一邊走向床邊。
暴風驟雨依然而至,歐少芸輕聲低吟著,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