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歐少怡向前走了兩小步,又停住了,她雙眼淚汪汪的,只是低著頭,不敢正視周皓。
周皓的神經忽然有點被刺痛的感覺,為了自己的幸福,而要傷害到另一個人的幸福,在良心上還是受到了責備,他沒說話,只是在床邊隨手拿起疊放得整整齊的男式睡衣披上了,把兩條帶子繫好,然後坐在書桌前面,抽起了煙來。
歐少怡在歐家一直沒有什麼地位,母親也是公安出身,以前也不過是父親的警衛員,沒有任何深厚的背景,與歐少萍與歐少芸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她雖然生活一直也是過得安安穩穩,但一直由不了自己去選擇自己的路,高中畢業之後就被送到管理嚴格的公安院校,她一直以為這樣的毫無自由的生活會隨著自己出來工作之後就會得到改變,沒想到畢業之後成了一名警察,還是逃不開父母的掌控,被安排在省廳裡面的保衛科,每天的工作還是離不開父母親。
還在讀書的時候,歐少怡已經知道自己的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去做主,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同父異母的姐姐都是選擇了不服從於父親安排的婚姻,她雖然也有過想反抗的想法,無奈母親一直以來都是與父親站在一條線上。讀書、工作的時候,每次稍有對自己有好感的異性作出親密的追求舉動,無一例外都會被家裡警告,而在父母的安排下雖然有過幾次並不正式的相親,但最後對方也是嫌棄自己的身份,連對方是怎麼一個樣子她也沒看過。
要歐少怡心甘懷願成為這場交易上面的棋子,她心裡面是一百個不願意,但母親陳婉婉的告誡不斷在她耳邊迴響著:少怡,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不會被看不起,只要你籠絡了周皓的心,那樣媽媽就不會一輩子也無名無份。
“我不會,但我可以學。”歐少怡邁著小步子走到床前,背對著周皓,用那顫抖著的手解著那件制服上面的金屬釦子,只是無論如何,解了第一顆之後,第二顆她就怎麼也沒有辦法解開,她心中滴著的淚水,此時此刻已由眼瞼內流了下來,鹹鹹的淚水由嘴角流入嘴中,鹹鹹的、苦苦的,曾經引以為榮的制服,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談什麼保護人民。
“算了吧。”周皓嘆著氣說道,對比於歐少怡緊張的外露,他自己有膽怯卻只在內心。
“不,我真的行的。”歐少怡慢慢地解下了幾個釦子,藍色的警服被她隨意地扔在地上,室內的溫度並不冷,但上身只有一件淡綠色的文胸,是最普通的款式。
輕微的腳步聲在房間內響起,隨著“啪啪”的幾聲,房間內的燈僅留下床前那一盞昏暗,那腳步聲漸行漸近,方少怡已經聽到背後那人的呼吸聲,她閉上了雙眼,淚水依然由縫隙之中流出。
兩隻大手由背後懷抱而來,周皓臉上的鬚根刺在頸上有一種瘙癢的感覺,隨著腰間的皮帶扣子被解開,那條黑色的西褲一下子滑落到了腳踝的位置,歐少怡覺得非常的羞恥,這種感覺就像小時候頑皮的時候總會被媽媽脫了褲子用小尺子打的感覺。
周皓把身體貼了上去,明顯感覺到歐少怡身上那種火燙燙的感覺,本來他並沒有培養情緒的意思,只是想著儘快完成這一任務,對他而言,與一個毫無感情的人在一起,和犯罪也沒有完全的兩樣。
歐少怡猶如行屍走肉一樣,任由著周皓擺佈,那粗暴的雙手、那溼溼的嘴唇,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上滑過,帶給她本能的快感,但更多的是羞辱感。
“快一點吧。”歐少怡閉著眼說道,不過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對她而言猶如過了半個世紀。
周皓對歐少怡的催促置若罔聞,依然在她身上尋找著最敏感的位置,如同平常人一樣,也不過是耳背、前胸等地。隨著輕輕的棉布撕裂聲,歐少怡身上最後的兩片小布也飄然而下,少女與少婦的區別還是大有不同,儘管歐少怡無論是容貌和身材也不過是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