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但初時的周皓或者還帶著多少的怨恨的感覺,但到了後來也只是忘情地投入到這種魚水之中。
潺潺的細水、微微張開的芳草以及那發自神經末梢的自然顫慄無不提示著火候已經到了最佳的地步,歐少怡初時還努力去剋制內心的感覺,但如今也完全喪失了思想的能力,大字型地睡在床上。
“解脫吧。”周皓心中默默唸著,他架起那兩條**在脖上,猛然用力向下,縱使已經是最佳的時候,但畢竟是沒經開發過的處女地,那種舉步為艱的快感還真差點讓他有所失控。
周皓沒有理會歐少怡那自然起來的反抗動作,絲毫沒有控制節奏的意思,只是一味地加快動作,美妙的事情在這個房間內也僅僅是一件事情的解脫。
……
歐少怡彎著膝睡在床上,那是最容易受孕的姿勢,那個在自己身上完事了的男人,如今正在浴室裡面光著屁股哼著歌兒,她心裡面赤痛赤痛的,身體也是一樣的疼痛,屁股下沾沾的十分的不舒服,用手摸了摸再看了看:紅紅的血、透明的水、白色的精*,已經混雜在一起。
“你要不要也洗一下?”周皓用大毛巾擦著身上的水珠,赤著腳地走了出來,那種綠色的大床已經淋了半邊,連他也感覺不舒服。
“不了,這個姿勢要保持三十分鐘。”歐少怡扯過一張被單蓋在自己身上,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樣羞恥的說話,或許在她心裡會知道,這個男人會娶自己的。
“那你休息吧。”周皓把大毛巾隨手扔在地上,又一件一件穿起自己的衣服。
“抱一抱我行不?”那是近乎哀求的聲音,惹人憐愛。
“砰”的一聲,房間門被重重地關上,那便是周皓的回應,那走廊的另一頭才是他所有感情的芸姐以有那剛滿三個月的孩子。
“完了?”歐少芸抱著周皓,酸酸地問道。
“完了。”周皓緊緊地摟著芸姐,但肚子下意識地稍稍離開著芸姐的腹部。
“我吃醋了。”酸酸的醋意更濃,歐少芸在周皓頸上輕輕地咬了兩口。
“傻瓜,吃什麼醋,即使她成為我的妻子,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永遠會凌駕在她之上,高高的。”周皓心疼地說道。
“我要你忘記她的味道。”歐少芸臉上通紅,那纖纖的手指已經滑進周皓的褲內,尋找著那令人又愛又恨的傢伙。
三個月到六個月之間是一個相對的穩定期,適度的生活還是可以允許,周皓明白了歐少芸的意思,任由著她任性。
依然是無比的香豔,只是與之前是完全另一番的景象,溫柔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由第一次的時候,兩個人之間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相互之間已經覺得對方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方。
激情漸散,看著懷中的芸姐那甜甜的睡相,周皓心滿意足,他點了一支菸,走到陽臺之外,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有點不安的感覺:是不是做得太過份了,少怡畢竟只是一個小女孩……
“在想什麼?”歐少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身後,她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替周皓披在肩上。
“沒想什麼,只不過是犯煙癮了。”周皓輕輕地摟著芸姐的腰,又在她額上親了一口。
歐少芸偎依在周皓的懷中,用手輕輕地颳著他的胸膛說道:“我恨的只是少怡的媽媽,少怡是無辜的。”
“我們才是最無辜的。”
“你過去陪陪少怡吧,別冷落了她,以後畢竟是一家人。”
歐少芸的大度出乎周皓的意料之外,分辨了幾句,周皓還是被“趕”出了房門,歐少芸睡回床上,雖然有點不高興,但很快她就輕輕地撫摸著小肚子,那裡面有她生命之中的第二個小寶貝:“小小皓,如果你是一個男孩替媽媽爭這一口氣就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