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下去了,才說到主題上。
嶽子然與昨日回答江南七怪的答案一致,百般推脫,根本不承認屢屢劫持蒙古糧草的就是山東義軍。
“哼。”
拖雷寒著臉,拂袖而去。
饒是他涵養還算可以,但在與嶽子然嘴硬死活不承認的交鋒中還是敗下陣來。
郭靖立場雖然中立,但拖雷畢竟是自己安答。因此代拖雷向嶽子然道了一聲抱歉。
嶽子然不以為意,扭頭問落在後面的老和尚:“大師。這茶如何?”
“太苦。”老和尚慈眉之下隱藏著一雙惡目,說道:“聽聞嶽幫主身邊有茶道高手,卻用這般次的茶來招待客人,未免有些不周到了。”
“好茶也不是誰都可以喝道的。”嶽子然淡笑著說。
“那可不見得,能不能喝的到,很快就會見分曉的。”老和尚把狠話撂下,扭身就走了。
“嘖嘖。”
嶽子然看著老和尚的身影,對石清華說:“脾氣還真是大,一點也不像出家之人。”
“他們本來就不是出家人。”石清華說:“相反,他們與藏傳佛教還有很大糾葛,這次投靠蒙古恐怕也是想一報當年被逐出吐蕃之仇吧。”
嶽子然轉身坐到位置上,說:“這次是把蒙古人得罪了,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沉思了一會兒,喚來了白讓和陳阿牛,吩咐道:“讓西路長老魯有腳抓緊時間蒐集鳳翔路的資訊,越詳細越好。”
頓了一頓,嶽子然扭頭又對石清華說:“自在居也利用自己的渠道展開蒐集,與丐幫收集到的訊息結合起來進行分析,我需要在鳳翔府最為詳盡的對戰蒙古人的法子。”
白讓領命去了,石清華也應了一聲。
嶽子然又吩咐陳阿牛:“我交給你一封信箋,你親自到西夏交給孫富貴,爾後聽他吩咐行事,此間事情一了,我便會趕過去。”
“是。”
陳阿牛拱手應了,等嶽子然將信匆匆寫就,交到他手上後,才退下去。
嶽子然在待客廳沉思半晌,回到後院,上了小樓找洛川。
小樓內一片漆黑,窗戶都被簾子遮住了,只有幾絲光亮從布幔縫隙中透出來,讓嶽子然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你來了。”洛川聲音慵懶,斜躺在床上,一團黑影,若不是她招呼,嶽子然根本看不到。
“你怎麼了?”
嶽子然皺著眉頭,走到窗邊便要拉開布幔,卻被洛川一聲驚呼“不要”給止住了。
嶽子然停下手,這句聽起來有些像撒嬌了。
對於滿身女王氣質的洛川來說,她很少這樣說話的,最多是一句滿是威嚴的“住手。”
反常之極,嶽子然想著這些,轉身趁著微弱的光走到她床邊坐下,問道:“生病了?”說著伸手去摸洛川的額頭。
斜躺在床上的洛川急忙躺下,擋住自己的額頭,卻不料因為角度的變化,讓嶽子然手搭在了她的酥胸上。
嶽子然乾咳了一聲,縮回手,問:“究竟怎麼了?我點燈了。”
說罷也不待洛川反對,回身拿出火折將她床邊的蠟燭點燃了。
回過頭來,嶽子然見洛川用被子將自己的身子包括臉徹底的遮住了。
他伸手去拉卻沒拉動。
“我沒事。”洛川在被子裡悶聲悶氣的說。
“不對啊?”嶽子然感覺洛川說話的聲音清脆了許多。
“我有話對你說。”嶽子然按捺住滿腹的疑惑說。
“你說吧。”洛川仍舊不露頭,在被子中說道:“我聽著呢。”
“好吧。”嶽子然輕輕地將手抓住了被角,說:“我想讓摘星路幫我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