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仙姑一進隱陣,那剛現的那條小道也隨之又隱了。
百花谷,白靈仙子正在泉邊亭中撫琴,雖王馳不在身邊聆聽,卻也彈得極為入神。
一曲終了,白靈放下瑤琴,往那小山頂上的小廬屋看去,卻是見那山頂上的廬屋與屋前的仙樹仍是一片寂靜,輕嘆一聲,白靈拿起桌上的茶杯品起了茶來。
唉!這位華夏道友法力高強,不拘小節,為人亦是慷慨,只是。。。。只是太喜歡睡覺了,來此地也有一千多年了,其睡覺的時間卻是佔了七成,另有二成時間卻是整天拿著一支金鳳釵看來看去,嘆息喝酒!卻是不知這華夏道友有何傷心之事?自己多次相詢,他都不肯說出,可自己看到他的眼中卻分明有著一種深深的懷念之情與一些說不出感覺的眼神,難道華夏道友是在思念那支金鳳釵的主人?
那支金鳳釵上金光流動,顯是一上好法寶,自己千多年前,還曾看到有一天天降功德於此地時,華夏道友用這支金鳳釵將其收了,自己當時還問他為何天會降功德於此時,他卻是微笑搖頭不言,害得自己盡是亂猜!
還好,這華夏道友每隔百年左右,都會醒來聽自己奏琴,掐指一算,這次卻是還差十年左右。想到此,白靈臉上露出了笑容,正想再奏一曲時,卻是突地臉色一變,對著泉下的隱陣處看去,手中亦是拿出了一枝茉莉花枝,正是王馳隨手用白靈的茉莉本體一枝幫她練制的法寶!
白靈臉色一變,看向隱陣處,不幾息,卻是見一個身著月白道袍的仙姑進得了隱陣,只是進陣後,略顯有些狼狽。
白靈一見此女,心下一喜,收了茉莉花枝,對著那仙姑大聲道:“姐姐,姐姐,你回來啦?”說完卻是朝著那仙姑飛去。
那仙姑聽得一聲大喊,抬頭一看,見是白靈,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又見白靈朝自己飛來,便也略整了整袍袖頭冠等,對著白靈也道:“妹妹,一千多年不見,卻是又漂亮了不少啊!”
白靈飛到那仙姑身前,拉起仙姑的雙手,正在訴說別情時,卻是聽得姐姐打趣自己,便也笑道:“姐姐,我等皆修道之人,豈會在意這些皮相?倒是姐姐,一回來就打趣妹妹,著實該罰!”
“好好好!看來這些年妹妹道行大進啊!我的好妹妹,姐姐受罰!”那仙姑說到這裡,卻是一副寵愛模樣地道。說完又道:“好妹妹,就算是要罰,也得到了洞府中再罰吧!呃?妹妹,你。。。。你。。。。”那仙姑說到此處,卻是一臉不可置信地道:“妹妹,你。。。。你現在是何修為?為何姐姐卻是看不出來了?還有,那外面的隱陣你是否又改了少許?”那仙姑卻是與白靈相見,一時高興忘形,現在放下心情,卻是發現白靈現在的修為,她卻是看不透,心下大驚,遂問道。
聽得那仙姑問話言語,白靈微微一笑,道:“姐姐休急,小妹說便是了!”白靈見那仙姑的臉上色變,便笑道:“小妹卻是機緣好,得一道友贈送一靈果,服下後,卻是將小妹的修為從天仙后期提升到了玄仙后期,後小妹又修得這千多年,現在已是金仙初期修為了!”白靈話一出口,卻是臉色一變,擔心這尚只有玄仙中期的姐姐會以為自己是幸災樂禍,嘲笑於她,便又小聲叫道:“姐姐!”
聽得白靈之言,那仙姑似是驚呆,又聽到白靈喚自己,便清醒了過來,對著白靈又急問道:“妹妹,是何靈果?竟有如此神效?”
“呃?是何靈果?小妹沒有問,也不知其為何名?只是其狀如胡蘆,又如嬰孩面相。”白靈一愣,說道。
“狀如胡蘆,又如嬰孩面相?那會是什麼呢?”聽得白靈之言,那仙姑也奇道。
“對了,我聽那位道友說,此果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則化,遇火則焦,遇土而入,不易儲存。故小妹當日便將其服下了!”白靈想到了王馳之言,又道。